蔺逾岸脑袋在他下巴处拱来拱去,然后位置越来越靠下,闻舟逐渐开始说不出话,好像条搁浅鱼,绷紧身体,小幅度地挣动着。
过好会儿,蔺逾岸凑到他耳边问:“还冷吗?”
闻舟大口喘气:“闭……闭嘴。”
蔺逾岸抬起胳膊,叫闻舟把他衣服从头顶拽下来,露出精壮上半身。他胸膛厚实,手臂健壮,埋头时候能看见山丘般平顺下滑背肌,和蝴蝶骨之间峡谷。蔺逾岸平时穿运动裤时候已经能看出屁股很翘,只着白色短裤时候就更加明显,大腿根部肌肉饱满处还留着条浅浅勒痕。
笨狗身材真好……
闻舟被盯得有些害羞:“笨狗,看什?”
蔺逾岸喃喃道:“你好漂亮……”
被评价“漂亮”,闻舟作为男人也称不上开心:“不准说漂亮。”
蔺逾岸又说:“主人好漂亮。”
闻舟口气噎住差点上不来——笨狗和主人比喻虽然是他说出来,但被叫“主人”总感觉是在玩什奇怪游戏。
眼看蔺逾岸当场就要发疯,闻舟忙说:“别!琴!”
蔺逾岸手臂带,闻舟直接双脚离地,被他抱起来。蔺逾岸双手稳稳兜在他膝窝,转身就要出房间门。闻舟不得不死死扒住他肩膀,双腿夹着他腰,脚交叉在屁股后面,边走,脚后跟被垫着颠颠。
“干什,放下来!”闻舟伸手揪他头发,但是太短很难下手。蔺逾岸抱着他好像抱着个没什重量玩偶娃娃,站在客厅走廊处左右看看,还多余瞧眼沙发,最后选择脚瞪开卧室门。
他还是很久以来第次进到闻舟卧室里。
这里光线更加昏暗,除玻璃房那头渗过来丝灯光,可以说是漆黑片。闻舟回头看眼乱糟糟床铺,提前出声警告:“不准摔。”
“你脚趾好长,脚腕也好细。”蔺逾岸说,“这里碰就敏感。”
“不要看见每件事都说出来!”闻舟忍不住蹬他肩膀脚。
“不,不准叫主人。”闻舟底气已经开始不足。
“为什?”蔺逾岸边在他脸上、脖子和胸口落下连串细密吻,“这快就要反悔吗?不是说不会抛弃吗?”
“不是……”闻舟和他说不清,反而被他撩得浑身火起,不自觉地用脚去蹭他小腿,“你这坏狗。”
“你脚好冰。”
闻舟冰凉脚趾头已经钻进蔺逾岸裤腿,夹着他白色运动袜勒口往下扯:“那你给它捂热啊,你不是毛茸茸吗?”
蔺逾岸回头就将他抵在墙上再次吻住,闻舟背和后脑都贴着墙壁,冰冰凉凉,无法躲藏也不能后退,面前贴着具滚烫身体。黏黏糊糊唇舌交缠之间,蔺逾岸又问:“狗可以进卧室吗?狗可以上主人床吗?”
闻舟揪他耳朵:“你有完没完……”
蔺逾岸依旧不依不饶地问:“可以吗?可不可以?”
闻舟被缠得没办法,只得放弃道:“可以可以,你要做什都可以。”
蔺逾岸拉着他起摔到床上,但又及时撑住自己没压在他身上。蔺逾岸手肘撑在他耳朵两边,手指轻轻滑过他脸,小心翼翼地拨开头发,看着他眼神好像在抚摸件珍稀宝贝瓷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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