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……
都是你不好,是你亲口说做什都可以,是你给与别样特权,这叫人怎能不饥饿。
如今,他非但希求着闻舟爱,甚至还想吞噬他空间,拥有他灵魂,瓜分他自由。
此日清晨,闻舟是被久违早饭香气给馋醒。他饿得不行,前胸贴后背,但四肢却好像被水泥浇筑在床上动弹不得。
“蔺……咳咳……”嗓子怎这哑。
“不去哪,”蔺逾岸说,“哪也不去。”
半梦半醒间闻舟听着依旧有些气鼓鼓:“最好是。”
蔺逾岸勾起嘴角笑笑,他在黑暗中视力很好,低头凝视许久,才拉过被子把闻舟身痕迹给盖个严实。屋里全是两人气味,浓郁到其他犬类走到门口就会尾巴炸毛、狂吠不已地步。
非常好,蔺逾岸想,全都属于吧,就这放弃抵抗,就这样毫无保留。
百分之百隐忍和克制旦决堤,私欲洪水立刻便会席卷平原,从此只会剩下百分之零。而百分之零占有欲旦失去控制,瞬间气焰无限高涨,就再也难扑灭。
蔺逾岸感觉自己快疯,他好像分裂成两个人格,个想口把闻舟囫囵吞掉,另个想把今夜每秒都拆成片段,储存在身体每处关节和每粒细胞里。
“不准这看……”闻舟伸手推他脸。
“怎看你?”蔺逾岸眼睛从闻舟指缝间瞄过来——直勾勾,湿漉漉,专注。
闻舟捏他脸:“不准用这种……下流眼神看。”
蔺逾岸捉住他手腕,亲亲手心,坦诚地说:“可是脑子里也全都是下流念头,还要做更多下流事。”
闻舟伸手从床头摸根充电线丢到地板上,不出五秒,蔺逾岸果然闻声而来。
“你醒?饿不饿?做早饭。吃完饭再洗澡好不好?”
“,要洗澡……”闻舟完
明早醒来,你会后悔吗?蔺逾岸轻声问,没有用哟,反悔也晚,你知道吧。
最卑微欲念但凡尝到丝甜头,野蛮贪婪就将永无止境。你不该对妥协,你不该纵容,都是你不好。
闻舟已经累得沉沉睡去,对此无所察。
好饿,蔺逾岸想,七年空洞才只填上微乎其微点点,他根本无法满足。
会吓到你吗?蔺逾岸摸摸闻舟耳垂。
这夜,闻舟有近半时间在宣告强调各种“不准”,但统统没能贯彻到底,被蔺逾岸翻来覆去地折腾。后半夜,他体力告罄,嗓子也哑掉,任由手脚被捉来摆去,折成各种角度,嘴里反反复复地念叨他是“坏狗”。到最后,闻舟完全虚脱,迷迷糊糊间实在受不,小声哼哼“救命”,但求助对象却还是切罪魁祸首。
蔺逾岸觉得自己要被可爱疯:怎朝叫救命呢?就是在欺负你啊。
天蒙蒙亮时候,蔺逾岸翻身下床,给他倒杯水递到嘴边,连哄带骗地喝,还挨好几声有气无力骂。
蔺逾岸全然不在意,把他汗湿额发拨拢到旁,怜惜地亲亲他额头。他挪挪身子,想要找条毛巾帮闻舟擦擦,却被闻舟勾住手指头。低头看,那人连眼睛都没睁,好似全凭本能。
“去哪?”闻舟细声细气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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