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他就闭上眼睛,全力无视这个裹紧自己热毯子。
“不想睡觉,舍不得睡。”蔺逾岸嘟嘟囔囔,“什时候搬家呀?们明天醒就收拾东西好不好?”
“哪有那快!”闻舟猛地又睁开眼,“还要看房子、选房子,可能还要装修布置段时间。在此之前,还要和现在房东说退租事情,还要处理何谦那堆花里胡哨东西!”
闻舟斜眼瞪着他:“还有,你不是说要给整个大房间做工作室吗?找到房子之后不还得装修?你会做隔音吗?录音设备知道怎走线吗?”
“唔……”蔺逾岸犯起难,“那怎办,好像是还要好阵儿呢。等不及嘛,那……明天早上起来,们去结婚吧。”
蔺逾岸依旧喜滋滋:“闻舟,你也再说次好不好?你说爱嘛。”
闻舟干巴巴地吐出两个字:“不要。”
“为什嘛,第次都没听清,想录下来。”蔺逾岸不满几句,没怎计较,眼珠转转,又想另外出:“不想叫你闻舟。”
“那你要叫什。”闻舟不抱希望地问。
“舟?不行,已经有很多人叫你舟,”蔺逾岸苦思冥想,“呃……舟舟?宝……宝贝?”
弦月高悬,两人躺在次卧床上,气息才刚刚平复,蔺逾岸已经迫不及待地幻想起新家样子。
“要找个隔音好,至少两室,其中间可以做出更大工作室地方。”
“床要大点,米八乘以两米二那种,”蔺逾岸动动脚丫子,“这个有点睡不下。”
他想想,又补充道:“最好能有开放式厨房,做饭时候也想看着你,和你说话。”
“不然还是三室吧,想要个小书房……唔,也可以不要,但要是有阳台就更好。”
“噗——”闻舟巴掌拍在他脑门上,“那就需要更久,你先去竞选个人大代表,然后提案立法去吧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蔺逾岸大笑起来,胸腔共鸣连带着闻舟也起颤动起来,他看着闻舟脸烦躁又只能忍耐
闻舟受不:“你好恶心。”
“那你叫宝贝。”蔺逾岸说。
“你好烦。”闻舟语气凶起来。
蔺逾岸不依不饶起来:“你叫宝贝!你叫宝贝!”
“惯你!为什非得……”闻舟想跳起来发火,然后才意识到自己手脚都已经被封印。他实在被闹得没办法,恶声恶气道:“宝!贝儿!够没!还要腻歪到什时候,睡觉!”
“还得有个院子吧,搭个小木屋,不然你睡哪?”闻舟随口胡说,“你别搂那紧,好热,喘不上气儿。”
蔺逾岸闻言非但没有松开他,还得寸进尺地把腿也搭到他腰上。
“好沉!你这条腿起码二十斤,”闻舟用手抬下,完全没效果,半真半假地抱怨,“怎这黏人。”
“没办法,”蔺逾岸笑嘻嘻地亲他肩膀,“因为太爱你嘛。”
闻舟无语地瞪着天花板,手脚都不得自由,黏糊糊,热烘烘,感觉旁边睡不是蔺逾岸,是只金毛。他觉得自己搞不好有点什自己都不清楚受虐倾向,不然向注重私人空间他为何会引狼入室,不然向追求自由时间又极度怕麻烦他为何会选择养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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