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蔺逾岸愣下,而后眼睛亮起来:“真吗?可以起去吗?就是传说中乐队随行家属吗?”
闻舟笑起来:“嗯,给你个临时乐队经理当当怎样,主要负责后勤打杂。”
“还可以开车!”蔺逾岸个打挺从床上蹦起来,有模有样地挥着手臂演道:“让让,让让,们艺人不让拍照,除非把拍好照片发份。”
闻舟乐不可支,蔺逾岸又俯下身来,手撑在他身侧床垫上:“这次会演那首歌吗?”
“哪首歌啊?”闻舟明知故问。
“嘿嘿,因为每次都能成功嘛。”蔺逾岸毫不避讳地说,“而且你得要身体好,才能活更久,们才能在起更久呢。”
闻舟顿顿,笑起来:“哦,吃准是吧。”
有时候人在面对不在意事,最简单伪装也懒得穿上、再唾手可得东西也不屑于伸手,闻舟想,就像是七年前面对蔺逾岸他。可惜即使再怎设想,他们也不可能从大初识就从来遍。人只能朝前走,过去会离每个人越来越远。
但反之,面对在意人,再复杂纠结关系也不愿逃开,再拙劣稚嫩谎言也不愿拆穿。就像是那夜在酒吧“捡到”自己蔺逾岸,就像是每次都败给“可怜狗狗眼”自己。
闻舟觉得自己真改变很多,他可能才是那个被犬类驯化人。
又指出在大入学时候,他和蔺逾岸确不认识,但是这个更正让蔺逾岸闹得更凶。
“你在梦里好冷漠……”蔺逾岸伤心地说,“凶巴巴。”
“有在现实里冷漠吗?”闻舟坏心地问。
“呜哇——”蔺逾岸嚎起来。
闻舟看他那大个人,坐在床边抽抽搭搭、委屈得不得,阳光在他发尖笼出圈柔软暖光,心里非但没有同情,只觉得好笑。他跪在床上从背后抱住蔺逾岸肩膀,下巴搁在他头顶,说:“小远别怕,丧尸真要是来,哥哥会保护你。”
“就是那首,歌。”蔺逾岸有点害羞地说。
“哦,你歌啊……”闻舟说,“那是个人歌,不是乐团歌,不太合
蔺逾岸滚圈,把他摁在凌乱床铺上,笑嘻嘻地问:“今天们干点什好呢?要不要出门呢?还是就在家里休息呢?”然后他把手伸进闻舟睡衣里,不怀好意地说:“还是就在床上呆着呢?”
闻舟隔着布料把捏住狗爪:“你最近是不是太闲?”
“这不赛季结束嘛,选手放假,当然也就跟着放假。”蔺逾岸说着耷拉下眉毛,“你是不是嫌弃,嫌烦,嗯?”
闻舟揪他耳朵:“不准装可怜。”
“那你要不要……”闻舟想想,问:“要不要跟起去巡演?”
“真吗?”蔺逾岸好容易高兴点——他俩明明从体型上和体力上差距而言,“保护”和“被保护”形象是完全相左,但他还是很开心地接受这个说法。
“为能有足够战斗力和体力保护,你从今天开始,要加入锻炼身体。”蔺逾岸趁机说。
闻舟脸下子黑,抽回手臂想要离开,却被蔺逾岸紧紧搂住胳膊动弹不得。
蔺逾岸:“嘿嘿。”
“就知道,”闻舟说,“装哭装可怜,就会这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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