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闻舟下句却说:“杀,就是你。”
相比起来,蔺逾岸好像已经不那遗憾那错过七年,虽然才过去没多久,他却几乎已经想不起来他刚收到那首歌时,那种镜花水月虚幻感和不敢相信又惊又喜。如今每天,都很真实。
他们还很年轻,最好还有很多很多个七年。
“好。”蔺逾岸把枕头扔到边,手指摸上他脖子,轻轻抹下,指尖留下温度转瞬即逝,感官却缱绻绵长。而后,他覆在闻舟身上低头吻吻,说:“赢。”
“嗯,”闻舟点点头,高举双手投降,将他把搂住:“是你赢。”
适。”
“哦。”蔺逾岸理解地点点头,但还是显出丝失落。
“等以后多给你写几首,攒出张专辑来,专门给你开个演唱会好不好?”闻舟比划道,“台下给你摆个钻石vip专座,你个人坐那儿,在台上吭哧吭哧地弹,没有别观众。”
蔺逾岸哈哈大笑,想想又说:“那还是别,怎能独占呢?你音乐是属于所有喜欢你音乐人,只要你这个人属于就好。”
闻舟听罢微笑下,心想——这家伙,就是这种地方讨人喜欢,又叫人无可奈何。
END
殊不知蔺逾岸下句话就说:“哎呀,那这次去看演出,终于可以大张旗鼓,不用再鬼鬼祟祟。要订个99朵……不,999朵玫瑰,洒金粉那种,等演出完毕时候就冲上舞台,然后单膝下跪。聚光灯打在你身上,台上台下并起哄,你躲也没处躲……”
蔺逾岸越说越离谱,闻舟听得心惊胆战——他开始想象出戏剧性纯音乐剧结束之后,忽然上演这出又土又俗献花戏码,场下观众该是何种表情。
“要是真搞这出,你还不如……”他往后躺,拽过个枕头塞到蔺逾岸怀里:“把杀吧!”
这句熟悉台词,让蔺逾岸忽然又想到那个荒唐梦。
“把杀话,你就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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