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他睡得很老实，许如青也老实，只是在他身后抱着他。
平时只要他们睡在
起，大部分时间都是做，不停地做，只有做
时候，两个人身体是相连，呼吸里，眼睛里，耳朵里，没有别，都是对方。
时间会被拉长，绵延到遥远，他们看不见地方。
他们都喜欢遥远，遥远意味着还有很久明天。
咚，咚，咚——
“是。”林在野说。
“行，
听你。”许如青手插在裤子口袋里，嘴上这
说，但林在野往前走步他就在后面跟步。
林在野开始没管他，后来走走停停，许如青也走走停停，大有他要是不留下来，他就跟过去意思。
“你怎这幼稚，还在屁股后边跟着。”林在野走是因为太累，晚上留下来就得做，这是他们流程，他今晚没那个精力。
野就醒
。
吸口气，林在野睁开眼，还没彻底清醒，眼里景象都还融在模模糊糊黑色里。
“下车，上楼睡觉。”
林在野解开安全带，打开车门迈步下去，看出不是自己那，抬腿往大门口走，反正也不远，走路回去也用不着几分钟。
“林在野，你去哪儿？”许如青拿着车钥匙摁锁车键，单手撑着车顶，喊他声，院子里树枝上鸟扑腾下飞走。
但现在突然不走，猛地刹脚转个身，许如青就停在他身前，两个人衣服前襟碰在起，呼吸也撞上，视线也像过电。
上次，许如青逼着林在野说以前事儿，后来话题因为许昌平电话被迫中断，许昌平在家里昏倒，后来检查不是太大问题，休养几天又回家。
“姐，今天是不是跟你说？”林在野问。
许如青点点头，说“她都跟说”，林在野眼皮往上抬，有些失神：“都是命，躲不开。”
林在野又回许如青那，他还是走在前面，先摁开密码锁，上楼洗个澡就躺下。
“今天不是周五，回去睡觉。”
“们周五关系，结束不是吗？”许如青声音从后面传过来。
林在野摸摸头：“之前不是说吗，你得听，说……”
“对，你说东不能往西，你说西不能往东，是吗？”
皮鞋踩在院子里铺青石板路上，脚步声很清楚，落脚，抬起来，再落脚，再抬起来，直到停在林在野身侧，许如青每步，都跟着林在野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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