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踪对他道，“只是……年纪轻轻读那
多佛经干什？你真
很奇怪。”
语毕，也不管贺真反应，时踪面朝前方继续下楼
。
山与海，岑千山与梁雨嫣，佛与魔……
山杀死海，海淹没山，是不是也可以对应佛与魔关系？
时踪在心里把副本元素顺
遍，不由想——
脑部有问题，精神上感受不到谈恋爱乐趣，所以难道他想试试纯粹身体上享乐？
他是这个意思吗？
贺真：“…………”
好半天没听见贺真跟上来。
时踪驻足回头，发现他站在原地盯着自己不动。
“哦。”时踪点点头，忽然问他，“你谈过恋爱吗？”
贺真几乎微怔。“……什？”
“
感觉你在大学里应该挺受欢迎，收过不少情书？”
时踪道，“反正不是很同意这些话。长着张好皮囊，就该用来享乐，而不是让人破除心魔成佛用。要不然人来这世上干嘛？就是来享受七情六欲啊。”
贺真淡淡看他眼。“所以你想谈恋爱？”
没人？
“再者，如果众生修佛、没有喜怒哀乐，那他自己快乐从何去拾取？
“释迦摩尼成为佛祖后，波旬曾对他说过句话——
“‘你已经得道，虽然拿你没有办法，但当你涅槃之后，会派手下去引诱你徒子徒孙，破坏你传法，让世人都陷入欲望之中。’
“他这句话，竟使佛祖都流泪。因为佛祖知道波旬会说到做到。后来，为帮助世人对抗波旬所化之心魔，佛祖就留下许多经文。”
难道这古堡，寓意着佛与魔对欲界众生信仰
时踪有点不耐烦，语气不善道：“你又怎？”
时踪在其他人面前装出来温柔表象几乎天衣无缝。
但贺真总觉得，他在自己面前很多时候连装都懒得装。
再瞥时踪眼，贺真抬步走到他身边，面无表情道：“没什。只是……你就这把你作为胜利方得来情报告诉？”
“阵营战早就结束。现在们需要共同找到真相。再说，事实证明，告诉你收益，比不告诉你大。”
时踪摇头。“那倒不是。只是举个例子，把刚才话里皮囊替换成金钱、权利、或者某方面成就，也是个道理。比如，总感觉以前在IT方面颇有建树。”
话到这里，时踪重新朝楼梯下走去。“可能脑神经有问题，没什爱不爱想法。但你不样，年纪轻轻，怎跟老和尚似？”
贺真：“……”
时踪自顾又道：“说起来，失忆后，除找回记忆，赢得游戏外，暂时没有什人生目标……没什明确情感感受，又没有味觉，其实确实过得挺无趣。那要是偶尔享受下由皮囊带来乐趣，似乎也不错？”
皮囊带来乐趣？他指是什？
讲完这段故事，贺真回过头来看向时踪，念句佛经：“凡所有相，皆为虚妄，若见诸相非相，则见如来。”
这句话是教人破除心魔。
心魔都是外相，看破这点，也就看到如来法身。
时踪故意曲解这句话，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贺真眼。“嗯。凡所有相，皆为虚妄……那你这副皮囊下面真身，是什呢？”
贺真对上他目光。“可不是什如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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