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，身体开始实质性地颤抖。
景牧野知道，他居然知道。
两年前酒吧
那
夜……那时候正值他被纪小春赶出住所，找遍
兼职，最后被群里个好心人收留，因那人有事要回老家所以替他顶周班。
那晚，他因不会说话被个包厢客人刁难，喝好几杯白酒才得以脱身。
等他踉踉跄跄冲进厕所时，理智已经被醉意熏干净。
纪扬还在解释：“那时候
被迫离开职业舞台，有过很长段时间低谷期，直到后来……后来看到你直播，才又重新感受到电子竞技魅力。”
说着，纪扬深吸口气，紧抓着景牧野衣服，视线却不敢与之对视，红着脸低声说：“从那以后，……就成野哥死忠粉，看过你所有比赛，蹲过你所有直播，知道些你爱好，也偷偷去过比赛现场为你加油。”
“野哥，是真……真很喜欢你。”
这
真诚又动人表白，景牧野却没有被打动。
他知道，纪扬没有撒谎，却也没有说真话。
纪扬唇线紧抿，视线微微向下。
从什时候开始喜欢，这该从何说起？
年少时只是朦朦胧胧，本能被美好吸引,到后来日复日成为执念,又怎分得清情之所起之时？
更何况，过去他是那样粗鄙不堪，要是景牧野知道他做过那些事,会不会顿时心生恶感？
最开始出现在景牧野面前,是已经下定决心作出改变纪扬，这个开端很好,他确实不想多生事端，破坏自己形象。
腰线上收束力道很重。
青年手掌滚烫。
纪扬恍然惊觉,他已被景牧野桎梏在这个小小天地，连眼神逃避空间都不复盈余。
脑中电闪雷鸣，纪扬却福至心灵,紧抿着唇,闷声反问：“野哥问这个,很重要？”
被反将军。
他哪里想得到，他曾经心心念念好几年却再也见不到人，会那样凑巧地出现在那里。
看见景牧野第眼时，他还以为自己入梦。
只是这次梦境真实得有些过分。
他直愣愣地盯着景牧野拉下裤子拉链，往日里
就像那天在基地房间里样，景牧野再次反问道：“喜欢？”
纪扬偷偷撇眼景牧野脸色，小幅度地点点头。
景牧野不再隐藏，直截当：“所以两年前在酒吧，看到时候就见色起意，直接扒裤子，是吗？”
纪扬如遭雷击。
过度震惊之下，他完全失去言语能力，只能空洞地张着嘴，却发不出个音。
沉默几秒钟,纪扬说：“从你最初组建战队直播游戏时候开始。”
景牧野陡然收笑。
提示到这种地步,他还要硬撑什？
还是说,他身上女神蝶纹身真就只是个巧合？
两个人就读同所学校、又曾经在酒吧发生过那样混乱意外,都是巧合？
景牧野也不恼,趁着光亮仔仔细细打量眼前少年，幽幽说：“重要。”
纪扬尚且还在思索怎应对，景牧野又问：“从什时候开始喜欢？”
纪扬陡然抬眉，眼神间惊愕之色再也压不住：“野哥……是什意思？”
“没什意思。”
景牧野笑容极具侵略性,抵着纪扬额头轻轻碰下,说：“只是单纯想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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