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青涩而又漂亮眉峰轻拧,他想起来,那次他赢下青训solo赛进入二队,晚上二队聚餐,他时情绪上涌,喝不少白酒,后来就断片。
纪扬睁大眼睛,他又做什?
“你在车上赖着不放,直抱着蹭,到后来还凑上来亲。”
景牧野说得理直气壮,半分不好意思样子都没有,将纪扬“罪状”夸张好几倍:“直躲,你就直追,后来把脖子舔个遍。”
纪扬骇然。
撕开这层窗户纸,切都戳漏,临,景牧野也不急,反而摁着人,慢悠悠地笑着说:“当不记得,嗯?”
“第次见面就上手,还扑过来扒裤子,那样子仿佛馋几辈子似,你觉得会忘?”
“不……”
“还想狡辩?那时候可还没有怎在公众场合露面,连Moon这个ID都没有取好,你又是从哪里知道?”
“、喝多……”
——那个电话,他等很久,都没有来。
自从奶奶去世之后,他很少有过情绪波动,任何人和事都无法激起他兴趣,活着就只单纯是为活着,行尸走肉,得过且过。
他也没有期待很久,尤其是当景牧野以职业选手身份重新出现在他视野里,他便将那件事彻底抛诸脑后,只当黄粱梦。
他们之间距离是天堑。
景牧野是天之骄子,是高智商天才,是万众瞩目、风头无俩新生战队队长,横空出世,却扫荡奖杯。
根本无法具现化事物被放出来,他惊疑地看着青年那处,时间根本无法反应。
下刻,酒吧停电,世界陡然陷入黑暗。
可他只以为这是梦境开端,心念所致,世界黑,到他可以为所欲为时刻。
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朝那个自己好奇许久东西摸过去,接着,将人扑在墙上。
再后来发生事,脱轨到超出他以往所有经历。
景牧野指指自己喉结处,“就这儿,当时差点被你嘬出血。你要是不信,就好好想想,第二天早上那里痕迹还没消,你还问过。”
“喝多就随便扒男人裤子?”
景牧野声音骤冷:“谁教你?”
纪扬百口莫辩,额头上都渗出细汗:“不是,没有……”
景牧野摁住纪扬唇,指间传来触感太过柔软,他声音微哑:“也是。后来你进二队聚餐,你还记不记得你喝完酒干什?”
这清算来得突然又密集,纪扬懵:“什时候喝酒?……”
而他呢,他是人人喊打电竞渣滓,是大家避之不及祸害,是地下污水沟里脏东西,让人看眼都嫌脏眼睛。
他只要,直看着他,就好。
——虽然这点后来也没能做到,并且越来越贪心。
纪扬并不说话。
只是眼神僵直,呼吸急促,揪着他衣服手指微微颤抖,想来确实是吓到。
他像条死缠烂打蛇,扒着景牧野不肯松手,直到完全得逞,被景牧野用手抓着头发往下摁。
这场梦直做到景牧野手机铃声大震,再加上外面传来叫喊声,他惊醒。
下意识要逃,又被人捉住。
景牧野逼问他电话号码,他又惊又惧又喜。
都顾不上抹掉脸上东西,他报出自己电话号码,跳窗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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