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继莘冲进巷子,钱新城紧随其后,弹簧刀已经被作为证物收走,地上还残留着粗目惊心血迹。江继莘在看到跪坐在地上陆简阳和他后颈处献血时,眼睛瞬间红,他把Omega搂在怀里,感觉心脏绞疼,江继莘咬着唇,克制但又迫切去拉陆简阳衣领查看后颈伤势。
“疼吗?是不是很疼?疼就哭出来,对不起阳阳,对不起,以后无论到哪里都陪着你,对不起……”
江继莘询问和关切都带着哽咽和哭腔,陆简阳折腾半晚上终于回到熟悉怀里,闻到栀子味信息素,深深吸口气。“没事。”他靠在江继莘怀里,随意在后颈摸把,摸满手湿润血。“这不是。”陆简阳扯动唇角用头顶蹭蹭对方下巴。“你哥哥救,那个傻逼被警察带走。”
见他毫无痛楚碰自己腺体,还能骂人,江继莘悬着心稍稍放下,因为忧心而麻痹嗅觉终于发觉陆简阳脖颈上血迹,带着熟悉六月雪香味。
“哥去哪?”江继莘不动声色出口气,表情并不好看。“伤严重吗?”江继年直袒护杜南峪,这让江继莘在处理杜南峪事情总是会避开江继年,这次为什会突然出现在这里?
江继莘正在上课,耳机里传来钱新城悲哀求助,江继莘目光凝,手里笔撕拉划破演算纸。
范宇看着江继莘连老师惊诧目光里豁然冲出去,头扎进浓密夜色中,把老师呼喊甩在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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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巷子内静谧可怕,只有陆简阳呼吸声声比声粗重。阴冷刀刃悬在半空,献血簌簌流淌,在光线不分明巷子里,滴滴落在陆简阳脖颈,信息素从其中传出,那是种极淡花香,说不上好闻,但这清浅味道却逐渐驱散空气中窒息薄荷信息素所带来那股恶心。
陆简阳摇晃站起来,朦胧看着出现在身边人,在昏暗中,他跟江继莘有差不多侧脸轮廓,就连瞳孔里若有若无蓝色也都相同。
“不知道,应该去医院吧,被刀子割破手。”陆简阳刚打架又被信息素折磨好久,危机过后疲惫袭来,他伸出手臂环住江继莘脖颈,撒着娇说:“走不动,哥哥抱回去行吗?”
江继莘在最初浪费感情
杜南峪在Alpha信息素中惊觉自己后颈腺体竟然在不安跳动里两下,松开手后退,下意识捂住自己脖颈。
江继年在杜南峪松手后也松开刀刃。弹簧刀撞在地上发出声脆响,江继年手心有道长长切口,皮肉翻出来,献血淋漓。他垂下手,任由血流在地上,看向癫狂杜南峪,平静目光中没有丝毫波澜。
警车鸣笛声由远及近而来,江继年看着杜南峪,他应该说些什,替杜熙宇说点什,可他又觉着没什可说,任由杜南峪被警察带走.
周围嘈杂声如海水扑来,陆简阳都没听清江继年跟警察说些什,他还没完全拿回自己身体主导权,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。不知过多久,嘈杂声缓慢退却,巷口传来声呼喊。“陆简阳——!”
陆简阳几乎瞬间就判断出那是江继莘声音,他第次听到江继莘发出这种声音,像是疯,带着哭腔。江继年侧眸瞥过已经完全恢复意识陆简阳,转过身从巷子另边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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