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卿云听完,交叠在起双腿放下来,后背慵懒地靠向椅背,抬起指间已经灭烟头,指指特助,唇角往上勾勾,最后干脆仰头哈哈笑两声:“刘峰啊刘峰,不是说你,你瞧瞧你,说是什混账话。”
傅卿云这话,明贬实褒,特助松口气,知道自己说对话,又说:“好歹也等您七天,傅先生给个机会,或许是有什重要事儿等着求您呢,这段时间直在下雨,眼睛又看不见,怪可怜见儿。”
傅卿云微微坐直身体,把烟头扔进烟灰缸,理理西装前领,顺着特助话说:“你在车上等着吧,这恼人
特助低下头:“他还以为,您还在跟他生气呢,现在直在家门口闹呢,说是,说是看不见您,就不走。”
“直接让他滚,跟几个月,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做那愚蠢事,能让他继续在圈儿里混下去已经算是仁慈,如果还不识好歹,直接封杀,别人怎看傅卿云,养个小玩意儿都养不好,直接把原话转达过去,字不落……”
特助明白傅卿云是生气,赶忙应声:“好傅先生,这就叫人把他弄走。”
特助说完,心里还揪口气,他开始也琢磨不透傅卿云对那个小明星态度,傅卿云情人太多,新人来旧人去,但这些年里傅卿云情人中,他对舒飞语算是最好,他本以为傅卿云会收心,看来是他想错。
他在傅卿云身边待八年,这种错误不应该犯,看来是他修为弱,顺着傅卿云视线看向还站在酒店门口瞎子眼,很快判断出个不出意外结果——
很漂亮,如果那双眼能看见,聚焦时应该也是双玲珑眼,跟玻璃珠子似。
又猜,或许他不想别人把视线直放在他眼睛上,所以眼皮直微微垂着,半遮着那双无神眼。
瞎子连续七天出现在傅卿云必来酒店门口等着他,这七天,哪怕他看不见,但脸却总能对着他方向。
瞎子每天都站在同位置,或许问很多人,又或许,他有双听力异常耳朵吧,人都说,五感缺少其,其他感官敏感度也会提高。
这让傅卿云有种别样错觉,那个瞎子好像看得见自己,而且,只看得见自己。
傅先生,现在是对那个瞎子感兴趣,在这个时候提舒飞语,无疑是在坏他兴致。
傅卿云夹烟手指搭在窗沿上,外面雨浇灭他指尖燃着烟头,同时浇灭他心里刚升起来点儿兴趣。
中途被打断,傅卿云收回两道灼热视线,特助升上车窗。
车窗缝隙合严,傅卿云声音也随之响起:“可惜,是个瞎子。”
刚刚打扰老板兴致,特助终于找到机会,自然要找补回来,很快接话:“傅先生,只是眼睛看不见,不碍事儿。”
这个幼稚想法出来,傅卿云在心里怔愣下,心底晃下神。
这种想法幼稚又主观,且不切实际,不该在他脑子里出现,以后也要不得。
瞎子看不见别人,自然也看不见他——
“傅先生,”特助能感觉到,傅卿云对那个男人感兴趣,但也不得不打断他,“舒飞语电话。”
傅卿云思绪被打断,不耐地皱皱眉:“舒飞语?不是上个月就打发吗?怎还会打电话过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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