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疼得扭动着身体，傅卿云才松口，很久之后傅卿云才恢复原样，抱他去浴室里清洗。
傅卿云帮他清理干净身体，出来后他还是之前
姿势，背对着躺进傅卿云怀里，依旧是弓着身体姿势，傅卿云搂着他腰，程离只能用力低着头，避开喷在脖子上呼吸。
没几分钟，身后呼吸变得均匀，就在
但在这段节点下，傅卿云倒愿意给他这种所谓“公平”。
更何况，程离在床上提公平，不过是关灯而已。
程离身上棉质睡衣因为他挺身动作，贴附着身体，胸前圆点起伏都看得见，傅卿云关灯前扯开
他身上睡衣，程离脖子上青紫吻痕，彻底刺激他感官。
最后
点光亮前，傅卿云手从宽松衣摆下伸进去，滑到程离腰后。
手心里身体在发紧，既像抗拒，又像迎合，再往上，傅卿云手指在程离肩胛骨凸起疤痕上停下。
“再退就要掉下去。”
“掉不下去，”程离红着脸微喘，“你还在呢，
知道你不会让掉下去。”
这话如果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，顶多算是事前调情，但从眼睛看不见程离嘴里说出来，听起来就是对他全身全心依赖，还丝毫不会让人怀疑真假。
傅卿云只是听着，身体里欲望就又重几分，半压着程离，握着他手腕举过头顶：“那就别躲。”
程离知道自己今晚躲不过，干脆化被动为主动，胳膊攀上傅卿云脖子，挺挺腰：“这次别让疼。”
“你是不是等很久？”程离脸上还是那吻后沉醉不清表情，连带着声线都多几丝暧昧。
“刚到。”傅卿云说。
“你要开车吗？”
“陈叔已经走，刚刚酒局没喝酒，来开。”
程离没再继续说话，安静坐着。
傅卿云之前判断失误，程离身体并不完美，身上大大小小疤痕很多，有新还是粉红色，也有旧，已经发白。
这不难猜，程离眼睛看不见，磕磕绊绊肯定是常有事。
疤痕位置比其他皮肤粗糙，但这丝毫不影响傅卿云兴致，反而随着肩胛骨凹陷处，把他勾得更深。
程离这次从头到尾完全清醒，清醒得过头，像是灵魂出窍样。
他看着傅卿云摆弄自己身体，看着傅卿云手在他身体上游走，看着傅卿云红着眼咬破他耳垂，出血。
“这次不让你疼。”
“要关灯。”
“关不关灯，对你来说不是样吗？”
程离笑：“当然不样，在黑色里，所以你也得跟样才行，这样公平。”
从没有哪个床伴跟傅卿云谈公平不公平，还是从个瞎子嘴里说出口，这本身就不公平，他们站在不同世界，只是暂时性在某个节点下撞在起，他们依旧在不同世界。
傅卿云明显在刻意压着车速，玻璃窗开半，夜风吹进来。
程离闭上眼，跟刚刚赛场上风声相比，此刻风没有力量。
刚刚在赛道上发泄过次，程离只觉得累，回去之后只想休息，但傅卿云好像并不想放过他。
“你不是说过让休息几天？”程离反手撑着床，蒙雾气眼睛半阖着，两条腿曲着往后退。
眼看就要从床上掉下去，傅卿云把摁住程离光裸脚踝，把他往自己身下拖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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