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
包厢，程离才明白傅卿云说
逢场作戏具体是什
，傅卿云邀请几位，每个人身边都有个伴儿，都是年轻男女。
“方总，实在不好意思，下雨山路不好开，来晚来晚，”傅卿云堆起笑脸，拉着程离手走过去，“方总，有段时间不见您，您气色看起来可比
好多，有什秘诀，教教老弟。”
程离在旁边听得嘴角直抽，眼前这位方总油头满面，大腹便便，头发也不剩几根儿，傅卿云这个闭眼夸，实在让人有些绷不住。
但看起来这个方总就爱吃这套，发面馒头
样脸楞是笑出几条褶儿：“傅老弟你可真会说笑，可比不上你。”
方凯说着，余光闪在程离身上，傅卿云抬胳膊，挡住方凯视线，引着他落座。
程离没跟上傅卿云思路，问：“你说是哪天？”
“忘？们第次见面时候，你就站在傅氏酒店门口，那天雨也这大。”
那不是们第次见面，程离在心里说。
“今天比那天冷，”傅卿云又说，“还记得你说话。”
“什话。”
对于程离真面目，傅卿云解越多，在床上就有多狠，程离带给他怒意，他又全部发泄在他身体上。
程离面对现在傅卿云，不知如何应对，也暗暗在心里给自己做好打算。
之前傅卿云手下败将重泰又联系周震，趁着傅氏最近动荡，暗暗拉拢他们客户，程离继续给周震提供信息，包括月底傅卿云在度假山庄约谈客户事。
傅卿云带着程离起去度假山庄，傅卿云最近总是阴晴不定，程离想要逃避，虽然是之前就答应过，临行前还是反悔，找理由想要拒绝。
傅卿云说，在生意场酒桌上，难免需要逢场作戏，如果带着他去，能避免不少麻烦。
好不容易寒暄结束坐下，程离借着眼睛看不见理由，只管等着傅卿云给他夹菜倒水，自己低头吃饭就行，不像其他人带伴儿，还需要满场敬酒，他乐得自在，也不需要他应付，还有刘峰挡着呢。
酒过半，有人已经上头，荤段子满嘴跑，三两句话离不开下三路，
“你说，你虽然看不见，但能感觉到存在，”傅卿云笑，“当时信。”
现在不信。
“能感觉到你存在，”程离重复那次话，“但也只能感觉到你存在。”
刘峰站在车边等半天，也听他们半天情话，想着他们应该是和好，还在心里给自己立功，这次多亏他给程离出谋划策。
他抬起手表看看时间，约客户宴会就要开始，不得不打断他们：“傅先生，程先生，们走吧，方总在包厢里等着们。”
程离想带三喜起，这次傅卿云没同意，说有他在，不需要三喜。
程离想着，这次从度假山庄回去，他要尽快离开才行。
出发那天下午就开始下雨，到度假山庄已经是傍晚，雨雾弥漫在山林间，像是盖层薄被，让人看不透其中本来颜色，切都变得狭小，好像世界也变得只有眼睛能看见方寸大小。
雨丝没有声音，傅卿云举着伞，程离挎着他胳膊站在他身侧。
“时间过得可真快啊，”傅卿远抬眼看看伞沿外雨丝，“你还记得吗？那天也在下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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