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卿云站在沙发边,居高临下看着程离不堪握细弱后颈:“程离,有无数种办法让你乖乖吃药。”
程离还是没接药:“你为什定要举行订婚礼?”
他声音很低,更像是自言自语,在问他自己。
傅卿云看着程离,他又重新戴上墨镜,每天活动范围很小,除卧室就是客厅沙发,去哪都要牵着三喜。
虽然程离
程离又出声纠正傅卿雨:“小雨,昨晚说过,别再叫嫂子。”
“那该叫你什?”
“你想叫什都行,只是别叫嫂子。”
“好吧,”傅卿雨看上去很难过,“那以后叫你离哥。”
“好……”哥比嫂子听起来好听太多。
他只当傅卿云不存在,洗完澡躺下就睡,没听到后来开门跟傅卿云离开声音。
第二天,早餐桌上,傅卿雨不管怎看都让她觉得惊恐,程离脸颊两侧有两道淤青,不是磕,是指印。
傅卿雨下子就猜到什,扭头看她哥:“嫂子脸不会是你掐吧?”
“不小心而已,”傅卿云继续吃着早餐,“抱歉……”
“你在跟谁说抱歉?”傅卿雨很少怼她哥,在她心里,她哥永远都是最温柔最体贴最懂得疼人存在,实在没忍住,“你应该跟嫂子道歉。”
后半夜果然下雨,程离摸索到窗边,打开阳台试着把手伸出去,开始落在手指上只有细细雨雾,后面越下越大。
雨线拍在程离手指上,手腕上,手臂上,已经不像刚刚那闷热,但很潮湿,还透着些凉。
下巴很疼,喉咙里还是被什勒着感觉,好像傅卿云手掌还掐着他脖子跟下巴,疼痛顺着手指上雨往窗外蔓延。
这个夏天真漫长,程离想,不知道什时候才能结束。
程离刚走,项嘉远就给周震打电话,那头周震跳脚骂娘。
程离已经不需要再刻意伪装自己,但面对傅卿雨,在心理上不想让她牵扯太多。
但只要傅卿雨不在身边,程离就会露出自己藏那久尖牙,对着傅卿云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呢,能不能痛快点儿,好吃好喝养着背叛你情人?傅总何时这有善心?”
傅卿云没管程离嘲讽,把水杯跟药放在程离手边桌子上:“医生交代过,要按时吃药。”
“不吃。”程离说。
“抱歉……”傅卿云真听妹妹话,放下手里餐具,认认真真看着对面程离。
程离低着头继续吃着自己餐盘里食物,口香肠要切得很小很碎,插进嘴里嚼得很慢。
他实在没什胃口,而且下巴还在疼,吃东西时候咬合有些费劲,他并不想搭理傅卿云。
昨天傅卿云没把他直接掐死,所以应该只是个开始。
“嫂子,”傅卿雨从中调和,“你没事吧?”
项嘉远很担心,给程离打通电话,问他情况,又问他需不需要帮忙,程离故作轻松地笑笑,只说自己很好,不用担心。
“那你嗓子怎哑?”项嘉远问,“刚刚你走时候还好好。”
“可能是因为外面在下雨,空气不好。”
他们电话只打半,傅卿云推门进主卧,程离不再多说,挂电话,
三喜不被傅卿云允许上楼,程离体力经过这折腾,也已经被彻底耗尽,越过傅卿云直接进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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