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离蜷
蜷手指，手指上
冷意在身体里肆意窜着：“
能感觉到雪大，指尖越来越冷。”
傅卿云降车窗，程离笑着把手指伸出去，
下子就碰到漫天飞舞雪花，手指在冷风瑟缩下，很快收回来，又觉得不够，放在嘴边哈口热气，又很快伸出去。
程离偶尔会笑声，很突然，没有前兆，单纯只是因为雪花落在手指上。
傅卿云听着他在笑，心软得塌糊涂。
他开夜车，没有目地，追着雪花方向直往前。
飘。
下雪，很细很细雪花在灯下旋转着描摹出风形状。
“程离，下雪，”傅卿云夹烟手心翻转，雪花落在他手心里，“是很小很白小雪花。”
程离直接拉开窗帘，他看不见，只听着傅卿云给他描述外面雪。
很碎，很凉，消散也很快，在他手心里化成水，开始只有滴，久就聚在起，化成水雪花又流进指缝里。
这晚程离摸遍满城雪，零星，大片，温柔，偶尔被风猛地吹进来，个角落都没落下……
“你想看雪吗？”
傅卿云视线穿过黑夜，落在楼卧室玻璃窗上，窗帘遮住半黑，另半是模糊，还有沉在第场雪夜里影子。
半小时后，程离上傅卿云车，他没问傅卿云要去哪里，只是安静地坐在副驾座位上。
外面雪越下越大，程离身体靠着车门，手指贴着冰凉玻璃窗，他没让傅卿云开空调，手指上冷意都来自窗外雪。
“下大。”傅卿云看着被雨刮器刮走大片雪花，“今年雪比去年还要早点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