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喜欢弹琴还是喜欢疼,杜尽深没有
杜尽深被噎下,立刻反驳道: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就是买好玩呗。”他欲盖弥彰地道,“学会唱歌给你听啊。”
结果杜尽深水平止步于首生日快乐歌,程幻舟倒是真丝不苟地自学起来。
杜城乐呵呵还觉得挺好,为此特意去给程幻舟找个家教。
然而没过多久,程幻舟原本葱白指尖就多不少鲜艳红痕。
程幻舟慢慢地弹完,才答句:“是自己写。”
他说:“没有名字。”
闹哄哄人群七嘴八舌地聒噪着,唯独杜尽深静静地坐在底下,目光从而终地凝在程幻舟单薄冷清身影上。
记忆里那个抱着吉他在草坪上唱歌十八岁少年好像消失又好像还在。
高中那会儿,杜尽深和程幻舟放学回家路上有家乐器专卖店。
大家都激动地尖叫起来。
韩婷婷整张脸都红成酱紫色,抓着旁边人乱晃。
“值值,在大学四年,都没听过老大开句嗓。”
“哎,今天还好来,早知道有这种意外福利,就该多叫几个小姐妹起……”
“你录个视频发啊,明天早起来他们那些说太晚不来肯定都后悔死。”
手摸便知这东西做工粗糙,且积层薄灰,大约只是用来装饰摆设。
他垂着目,坐在高脚凳上,也不知突然想到什,心弦动,抬起手指不紧不慢地给吉他调下音。
他没有要任何伴奏,唱得不太用心也不太认真,就好像个流浪无处可归旅人,在深夜无人经过巷口哼着零落小曲。
程幻舟本就音色偏冷,平时常让人觉得他不近人情,唯独此刻在略带哀愁忧伤旋律里,有种说不出深情。
爱过朝阳晨星
吉他弦太硬,按久总难免伤手,杜尽深又开始觉得懊恼,后悔不该自作主张让他受这些罪。
杜尽深说:“你别练。”
程幻舟莫名其妙地看他眼:“为什?”
“手不疼吗?”
杜尽深小心翼翼地捏着他手给他擦药,程幻舟“嗯”声,他想想,才说:“但好像有点喜欢。”
两个男孩子有时不乐意坐家里车回去,就路步行,程幻舟每次经过那家店都会往放着排吉他橱窗里看上好几眼。
杜尽深知道程幻舟是不好意思花自己爸妈给他零用钱,于是杜尽深趁有次留校晚归,便溜过去,打算悄悄给程幻舟个惊喜。
他也不懂如何分辨好坏,进门便叫老板直接把店里最贵拿出来。
程幻舟第二天见到那巨大横在角落物件,不见开心,反而眼神奇怪地问:“杜尽深,你干嘛啊?”
杜尽深还在思忖怎样把东西顺理成章地让给程幻舟,就听程幻舟接着补充句:“你不会是看上哪个妞打算泡她吧?”
“靠,有道理啊!”
“所以你录没?快快快……”
韩婷婷手忙脚乱地开始翻找手机。
“老大,这歌好好听,曲库里没有吗?”
“刚也想问,这歌名字叫什啊?”
见你样子总是眩晕
直至黄昏熄尽
白日梦醒
会在这刻离去。
时明时暗闪烁光照在这个英俊帅气Alpha身上,唯独他透彻琥珀色眼睛里空无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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