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尽深并没有完全睡着，困倦沙哑
声音朦朦胧胧。
“舟舟，
怎
好像闻不到你信息素
？”
程幻舟心尖
抖，硬邦邦地回应道：“收住，不想让你闻。”
更加危险莫测声音在黑夜中低沉地响起。
“你后面伤这多天还没好吗，给看看。”
“别动。”杜尽深在程幻舟耳边低声说。
程幻舟这时便觉得，杜尽深自小横行霸道潜质并不是随着年龄增长消失，只是掩藏起来，变成副看似深沉难测模样。
剥开壳抽出芯，好似还是从前那个调皮捣蛋小男孩，会为自己和别人打架哥哥。
不知道是不是故意，杜尽深嘴唇就不远不近地挨在程幻舟后脖子与肩膀位置，还在他后边轻轻蹭蹭。
程幻舟浑身都软。
回到他们都没有分化从前。
很快杜尽深也洗完，在程幻舟边上躺下，关掉灯。
程幻舟翻个身，背对着他。
没过会儿，杜尽深靠近过来，程幻舟感受到自己后背热源，往前挪挪。
杜尽深却并未收敛，反而更加迫近。
另边，程幻舟拿着自己牙刷进杜尽深房间。
杜尽深熟练地给他放好枕头，把折成四方豆腐块被子摊开：“你先去洗吧。”
程幻舟：“嗯。”
他看见杜尽深弓着身，露出流畅腰背线条，他将被角展平，把三分之二被子堆在留给程幻舟睡觉空位处，抱走本来躺在那儿长毛水怪，放到书桌前椅子上。
上次他俩大半夜滚进家里时候，它直接被没心没肺主人丢到地上，可怜兮兮地在地板上睡晚。
程幻
也许是因为手术后休眠腺体让他产生某些微妙变化，先前他会因杜尽深接触而躁动，产生Alpha天然排斥和攻击性，现在却有种难以形容不安。
就好像是自己身体在警告他，身后人比他强大多，他被杜尽深按在掌下，就好像砧板上任人刀俎鱼肉。
随时随地都能被他为所欲为。
这让他觉得有些恐惧，又有些新奇。
程幻舟反手轻轻推杜尽深下，可这样不够坚定推拒反倒更像欲拒还迎。
直至将程幻舟逼至床沿，在他快要掉下去之际，杜尽深长臂伸，将人捞进怀里。
程幻舟刚起瞌睡又没，张嘴就骂：“你他妈就不能好好睡……”
Alpha领地意识很强，程幻舟自以为他们能达成心照不宣共识，井水河水互不侵犯。
不过杜尽深显然并没有这个意思。
他愈发收紧手臂，就好像程幻舟在他怀里变成个可供按揉搓扁玩具。
杜尽深屋里总是会间歇性地出现些稀奇古怪东西，或便宜或昂贵，没有定数，造型更是千奇百怪，他房间就像个颜料盒打翻神奇胶囊空间，有时程幻舟对他审美不敢苟同，有时又觉得他定会成为个很好艺术家。
程幻舟恍惚阵，然后他默默把手上钻戒褪下来，放在床头柜。
他冲把就从浴室出来，沾湿额发沾在苍白脸边。
其实这短短天，他不能说自己过得并不愉快。
他不知道别人“约会”是什样，他对此没有概念，如果忽略近期杜尽深系列反常行为话，他会认为他们正在回到从前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