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幻舟，考不好也没关系。没有人会怪你。”
程幻舟无处安放
心脏剧烈地抽动起来。
他慢慢地抬起手，拉住
杜尽深衣摆，紧紧攥住。
鼻子有点酸酸。
程幻舟多年后仍然记得那个雨夜，杜尽深找他
晚，撑着伞立在银行门口样子太令人深刻。
上满是水渍，掩盖不住疲惫，“你知不知道
快急疯？”
从小到大，杜尽深很少用这
重语气跟他说话，程幻舟本能地感觉到丝畏惧。
他缩缩，下意识想道歉，杜尽深问。
“舟舟，你是不是因为考砸，害怕被说，所以才自己个人跑出来？”
程幻舟心脏抽，埋在他怀里，安静许久，最后只是说：“嗯，对不起。”
尽管或许杜尽深从始至终都不明白他在担心什，但他还是愿意听到杜尽深那句“没关系”。
后来他们慢慢成长无数个日月里，程幻舟仍会想，困住他究竟是什？
是骤风，急雨，还是回忆。
他没有答案，就像这世上许多事，总是没法求得个标准解。
他确考砸，但也不是完全因为害怕被指责。
他并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受家长批评权力。
因为他没有“家长”。
杜尽深却又忽得再次紧紧地拥住他，说：“你没什可道歉。”
他笨拙地安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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