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郁梁来学生会总部取文件做整理,看到程幻舟裹着那条状似墨西哥卷
要泡在图书馆,要呆在学生会办公室。
这阵子他跟杜尽深见得频率也变少。
杜尽深也十分繁忙,却经常给程幻舟发消息,短信简洁,有时是简单句几点归来,有时是问他中午吃什,有时是你在哪儿,见什人。
杜尽深也会说自己在公司,或者又需要参加某个临时会议,还告诉他,自己在筹备件要紧事,只不过还没有告知父母,也暂时不能告诉程幻舟。
来来回回都是些琐碎无聊内容,让程幻舟没法判断他到底是真忙碌还是假忙碌。
“那位推荐你教授联系过和你爸爸。”贺晚鹃道,“问问你情况,还有你接下来读研意向。”
“这事们直没跟你说。”
杜尽深:“可能是那时入学时候在资料表格里填过你们信息。”
贺晚鹃声音轻轻缓缓地问:“打算去吗?”
杜尽深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反问道:“如果说不呢?”
杜尽深抬起眼,字句清晰作答:“就是你们看到那样。”
他在自己父母面前坦坦荡荡地承认,然后问:“你们反对?”
“不反对,但也不赞成。”
贺晚鹃像是早已料到,对杜尽深反应点也不惊讶,直接道:“但这说,并不是定要逼你娶个Omega。”
“是因为心疼你们,都是看着长大孩子,不想你们遭罪。”
不久,业内条神秘传闻逐渐蔓延。
说杜氏掌门人为爱妻拍得天价钻戒,不日即将订婚。
杜城紧急把杜尽深召回家。
杜尽深踏进客厅,就见他父母坐在沙发上严阵以待地候着他。
杜城将叠八卦小报上丢在杜尽深面前。
他把手机静音放到边,免得被打扰。
杜尽深行为称得上规律,如果程幻舟半个小时不回复,他就会在三十分钟过后掐点打来个视频电话。
如同某种并不明显监视行为。
程幻舟大部分时间不接,偶尔会选择只用语音接通。
他们保持着定距离,至少是程幻舟自以为如此。
杜城叹声气,道:“你自己想清楚吗。”
杜尽深说:“想清楚。”
他蓦地想起从前他小时候犯错,被爸妈骂,程幻舟总是替他掩护、怕他受罚那个。
如今,他们却倒过来。
期末周来临,程幻舟总是成天成天地不见人影。
自己母亲回答,杜尽深大致猜到。
从他选择出国交换时起,他父母态度就已明。
他们没有劝阻,没有评价杜尽深做得是对是错,就是默认杜尽深和程幻舟两人或许确应该分开冷静段时间。
“你拿到offer吧。”
杜尽深静默下。被录取这件事他瞒住没有向任何人提,却不想被贺晚鹃语道破。
杜尽深面色如常地扫眼,并不意外地看见他特意挑选照片出现在板报抬头,配着行耸人听闻粗体标题,格外醒目。
倒不如说,他根本就是故意。
报纸上照片不太清晰。
杜尽深侧脸容易辨认,程幻舟模样被他挡掉大半,显得模糊。
“说说吧,怎回事。”杜城平时总是笑眯眯,此刻板下脸时显得不怒而自威,“你最近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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