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幻舟完全跟不上他跳跃思维:“为什要听歌?”
程幻舟问出这话就后悔,因为四周太安静,如果两个人都不说话话,就显得特别不自在。
杜尽深将手机搁在桌面上,坐到程幻舟身边,笑下:“下次应该带个蓝牙音箱。”
程幻舟嗤声:“你还真是讲究。”
轻缓旋律飘荡起来,程幻舟意识到,杜尽深竟然放起情歌。
杜尽深只是摇摇头,神色自若,副只是不小心喷多香水样子。
他说:“没事。”
程幻舟立在原地,眉心紧蹙,不太明白,既然没事,杜尽深为什不控制好自己,把香味弄得到处都是。
程幻舟后颈纱布已经拆掉,幸运是没留下什疤痕,他易感期也随着腺体沉睡休眠阵子而变得不规律,已经许久没有来过。
程幻舟自觉这对他应当算是件好事,他不再因为不受控制信息素紊乱而难堪地失控,于是也前所未有地冷静。
他模样肉眼可见地疲惫。
他最近时常需要天往返于学校和公司两三次,若是平常,他外出见人必定将自己形象打理整洁至丝不苟,此刻他衬衫最上边那颗扣子却没有系起,显得不太正经,额发散落两根,缀在锋利英挺眉前。
郁梁莫名觉得,他好像很热。
这样杜尽深不太常见,好像褪下张常年佩戴假面,难得带丝痞气,帅得很别致。
程幻舟突然腾得站起,面色不太好看。
饼毯子坐在桌前,脸上没什表情地伏案工作。
郁梁惊讶片刻,慰问道:“老大,你还没回去啊?”
程幻舟睁开眼,如同冬眠苏醒,他打个喷嚏,拿手边纸巾擦擦鼻尖,慢腾腾地说:“自隔离。”
他最近总是打喷嚏,但也没什别难受症状。
可能是最近天气异常,气温忽上忽下,导致有点过敏。
进门后杜尽深微眯起眼,用种阴森森目光扫过郁梁,又环视周围,好像在确认和程幻舟在起还有没有别人。
郁梁缩缩脖子,强盛求生欲让他立即决定离这两个人远点。
室内只剩下程幻舟和杜尽深。
程幻舟读出杜尽深信息素里强大而猛烈躁动,亦觉得十分不对劲,声音不由带上焦虑:“你带抑制药吗?”
杜尽深随手倒两粒药片咽下去,冒出句:“要不要听歌?”
正准备离开郁梁感到丝诧异,觉得程幻舟反应是不是太大些。
接着他立刻闻到此刻房间里……充斥着香甜诱人桂花酒信息素。
Beta能闻到信息素,但感知力不如Alpha和Omega敏锐,饶是对他来说都这浓味道,杜尽深实际情况定已经相当严重。
郁梁吓坏,赶忙问:“杜……杜总,你没事吧?需要送你去医务室吗?”
程幻舟也即刻意识到,杜尽深是来易感期。
郁梁:“老大,你这是感冒,还是生病?最近流感还蛮厉害,好几个室友都中招。”
程幻舟不置可否,含糊地“嗯”声,那张冷冰冰脸上分明写着四个大字——“莫挨老子”。
正说着,那个挨他人就找上门来。
脚步声由远及近,似带着些几不可察急促。
门被推开,好些天不曾出现杜尽深走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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