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尽深在他脸上手指好像也是滚烫。
程幻舟越是睁大眼,面前人影却好像越是模糊,然后他意识到自己把杜尽深手指也弄脏。
杜尽深在是否继续中犹豫片刻,到底松开双臂,放他出来:“算。”他说,“今天先不欺负你。”
他可以等。
第二天,早晨八点,他们离开公寓,出发返程。
杜尽深连说话机会都不再给他。
不知过去多久,这个像过去半辈子长吻才终于结束。
程幻舟意识不清,又觉得应该是自己先喊停,他变得更湿,因为出很多汗,好像还因为眼泪。
杜尽深碰碰他发梢:“怎反应这大。”
程幻舟眼尾都泛着艳丽潮红,特别明显,他像只凶悍炸毛猫样挣动,不让摸。
他轻轻喘着气,常年苍白皮肤泛起生动而诱人光泽。
杜尽深将人嵌在身下,强硬地同他接吻。
程幻舟立时很抗拒地皱起眉。
太羞耻。
他没法接受在杜尽深嘴里尝到自己味道。
手穿过柔软衣料,温热指腹按压在程幻舟髋部坚硬、凸起骨骼。
他像握着两端不粗不细棉绳线,钻研如何疏通只死结那样,将人捆绑,也将人解开。
程幻舟浑身发麻,就好像被某种无形压迫力制服住样,动也动不。
杜尽深嘴唇只要触碰他,所有神经便像全部同时过电,种说不清难受还是欢愉感觉从末端窜进脑门里,燃烧,发出浅白火光。
下意识咬住牙关还是漏出声轻哼。
依然是来时在机场接他们司机送他们过去,司机问:“小杜先生,您和您朋友玩得还好吗,不多留几天?
杜尽深说:“回去还有些事要处理,不能再呆。”
程幻舟还没有给他回答。
杜尽深用平生最好耐性宽限对方周思考时间。
他暂时
他甚至十分想把自己脸挡起来,这样就不至于继续丢人。
杜尽深轻叹声气,低低地说。
“你干什,哭什。”
杜尽深用手指擦擦他潮湿脸:“打你,骂你吗。”
程幻舟睁着眼,混乱地摇摇头,哑着嗓子冷冷地说:“没哭。”
激烈信息素在舌尖跳动,他在其中品尝出太明显,压抑又绽放情欲,在柔软上颚与坚硬利齿之间不太温驯地流动。
杜尽深咽下去半,又含着渡给他另半,剩余点在唇缝空隙淌下来。
程幻舟推他、打他,杜尽深反而更加用力压下来,迫使程幻舟坠往窒息边缘。
温柔假象撕去,他在对方口腔中肆意地掠夺,程幻舟感到自己喉咙口都被过于强势侵犯给堵着,对方好像因自己提议没有得到回应而暗含不满。
程幻舟此时再想与他讨价还价都做不到。
程幻舟用力地抵着柜门,企图缓解这种让他难以适应感受,其实无济于事,但他若是不这做,就很难阻止自己在别地方用力,那情况很可能会更糟糕。
不多时,杜尽深松开他,嘴里充盈着被他半强迫地压榨出来,属于程幻舟,浓郁Alpha乌龙茶信息素。
明明是茶,比最烈酒还要醇香。
杜尽深站起来,舔舔嘴角,带着抹笑。
程幻舟早已从上到下、从里到外都红个透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