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捧着束,将另束塞到程幻舟怀里。
程幻舟肤色过白,精巧鼻尖下嘴唇好像涂着抹淡粉色,却反而显得很衬这样特别鲜艳花,他穿着深灰色大衣,身形修长,抱着玫瑰,看上去有种让人挪不开眼艳丽与生动。
杜尽深欣赏着他样子,眸色变得很暗。
就在他们走在铺着鹅卵石幽静小巷中时,程幻舟眼前有瞬间恍惚,他像是被绊倒般小幅度地歪歪,所幸离他最近杜尽深立即扶住他。
程幻舟臂弯间红色花朵因剧烈震颤而晃动,在他脚步落下几片鲜艳花瓣。
时,下午程幻舟实在忍耐不住地开始尝试出门,他想去把押在梁建义那儿戒指取回来,但又不愿杜尽深跟着。
他不动声色地试图与杜尽深谈判,在经历几次失败后,很快意识到这两件事不能兼得。
于是程幻舟只问:“能不能陪出去走走?”
杜尽深停顿几秒,不知是不是不愿,然后说:“好。”
“但不能走远。”杜尽深道,“你想逛话就去逛逛吧。”
青天白日,公共场合,程幻舟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,喉咙滚动,下意识地叫声:“杜尽深。”
许久不至信息素波动如同场海啸,汹涌地席卷全身。
这种如同火烧感觉不算陌生,程幻舟立即意识到,是他易感期来。
他们去附近街区周末集市,程幻舟放风,而杜尽深买放在家里花束,这个习惯沿袭自贺晚鹃。
花店老板热情地招待他们。
杜尽深这次买束白玫瑰,又多要束红玫瑰。
程幻舟:“怎又买玫瑰。”
杜尽深轻笑:“你说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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