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无可忍地食言,堵上程幻舟嘴。
边却又抱着他,手掌贴在程幻舟后脑勺,防止他磕到。
他在程幻舟口腔中肆意侵略动作却点也不体贴温柔,相当横行霸道,充满独占欲。
在这本就拥挤空间里,也不知是谁先挪步,地上堆满画被撞到,木质画框哐哐地响响。
程幻舟走神下,垂目,余光瞥到满地画作,上面全是他不同年纪模样。
黑暗里杜尽深很长时间没有说话,程幻舟只听到他规律呼吸和并不规律心跳。
程幻舟拉起他手按在自己胸口,于是杜尽深用手指听到程幻舟与他自己同样剧烈。
下、下,疯狂、无序、以超乎寻常速度振动着。
杜尽深手指渐渐缩紧。
“继续。”程幻舟贴着杜尽深脸,说。
杜尽深问:“你笑什?”
杜尽深松开他,程幻舟才终于得点喘气和说话空间。
从十八岁起萦绕着他噩梦终于云消雾散,如同块沉重巨石放下。
如释重负。
在桎梏松开这刻,充盈着灰尘与陈酿桂花酒香气味涌入鼻腔、灌进肺部,流向全身。
咙里。
杜尽深用尖锐犬齿磨过他耳垂软肉,在他耳边幽幽地说:“想跑?外面都是公司员工,你想要被他们发现吗?”
他好像真只是在提出句询问。
被杜尽深这说,连外面隐隐约约陌生说话声都好像格外明显起来。
与血管里流动血液沸腾声音交织在起。
这些肖像笔触与排线水平也高低不,从青涩到成熟,从稚嫩到流畅。
下秒,他被杜尽深掰过脸,被迫移开视线,杜尽深动作更重,好像在惩罚他在这种时候还能走神。
两个人出来时,外露脖子处都密密麻麻,全是青青紫紫痕迹,甚至分不清谁更严重。
杜尽深身上正装出现大片难看皱褶,里面深色衬衫扣子解开,连里头都全是新鲜咬痕,领带吊儿郎当长短地挂着。
程
他们挨着,彼此鼻息都交融,却没有亲吻。
“你刚才想对做什?继续啊。”
若杜尽深是个变态,那他程幻舟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。
会因常人觉得难以接受事异常兴奋,连对方给予疼痛都甘之如饴。
黑暗中,杜尽深额上都突起青筋。
生理本能依然让他感到排斥,却又像中毒人样,着迷般地不断大口大口呼吸着。
得到喘息空间程幻舟胸口起伏,过会儿,才说:“笑你。”
他用很轻只有两个人听得见声音说。
“杜尽深,你在面前还装,装这久,不累啊?”
“你早点这讲,也用不着去找那什陈医生。”
程幻舟好像在口锅里被点火,这切都形成种无与伦比,激起和催动亢奋燃料。
程幻舟摸黑朝后推他下,接着果不其然地被杜尽深牢牢按住手腕。
程幻舟又动动,意图挣脱,扣着他手反而愈发收紧,如同那种会主动囚困猎物食人花,越是挣扎,越是令他不得动弹。
程幻舟在思及自己把杜尽深比作食人花时候莫名感到滑稽,不小心笑出声。
然后他不再挣扎,好像刚才只是意思意思给杜尽深个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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