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幻舟脸色难看。
陈医生意识到失言，没有继续讲下去，知道他介意。
那时
程幻舟听闻此事只觉得遗憾，钻心地痛楚，若非他是个Alpha……
他很清楚自己在钻牛角尖，却没有任何办法地，
直直想。
那时他放不下，更放不过自己。
王旭奇：“……？”
结果复查下来情况并没有很糟糕，甚至比起上次来，程幻舟各项指标还有转好迹象。
应当是归功于这段时间杜尽深悉心照料。
王旭奇给出指示依然是静养，脸上表情却是“
知道你们要干嘛，算
，随你们便吧。”
杜尽深亦觉奇怪。
他俩身量差不多，小时候衣服就能换着穿，现在依然可以。
杜尽深：“还以为你想再来次。”
程幻舟咳声，脸有点微红。
时间紧急，杜尽深穿着充满程幻舟气息外套去开会，程幻舟则裹着全是杜尽深味道西装里等他回来。
也不知是不是错觉，杜尽深“紧急会议”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，程幻舟在他办公桌前眯会儿，杜尽深便回来，说没事，走吧。
幻舟稍好些，他里面穿是件圆领卫衣，满是红痕，但外套是高领，拉链拉起之后就什
都看不见。
棘手是，杜尽深这副样子，别说办公，出去随便见个人都恐怕要将脸丢光。
程幻舟打量着对方这身痕迹：“你办公室没人进来过吧？”
杜尽深说：“锁门。”
程幻舟道：“你下午是不是还有事？”
程幻舟道：“早就说没什事，是你太紧张。”
他没有告诉任何人，在更早以前，他使用过有些性别诱导剂会要求使用Alpha信息素作引，于是在某次杜尽深熟睡期间，程幻舟跑进他房间，偷取管对方信息素。
那些据说能够逆天改命三无药物没有起任何效果，反倒是程幻舟长此以往，慢慢就形成某种难以启齿生理反射。
后来，有回无意间，陈医生告诉他，其实不管Alpha、Omega，同性或异性之间都有匹配度这说，可能是先天，也可能是后天形成，只不过关于这方面研究还停留在初期概念阶段，学界对此也完全没有个确切定义。
陈医生说，发生这样情况，说明他和杜尽深匹配度很可能相当高，如果他们不都是Alpha话……
他们没回家，杜尽深不放心，赶紧先去二院找王旭奇。
“很忙好吗？不是说好周末来？”王旭奇焦头烂额道，“他妈真不想管你们。”
他听闻情况，指着杜尽深鼻子骂：“早让你小心点！”
程幻舟见杜尽深这被骂有点不忍心，道：“……是。”
他面无表情地说：“是问题。”
杜尽深看看表：“……对。”
“十分钟后，有另个会。”
程幻舟嘴角抽抽，想想，便开始脱衣服。
杜尽深：“你干什。”
程幻舟把外套丢到杜尽深身上：“那你先穿吧，不然你这怎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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