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开。”
叶涞搂得太紧,盛明谦呼吸不畅,想把他手掰开,但他动叶涞就越用力搂着他,无法,只能任由他这抱着。
两个人这个姿势拥着往沙发边挪,叶涞几次脚下乱颤,盛明谦直接打横抱起他,也是在横着抱起他瞬间,盛明谦同时在幽幽蓝光里看清叶涞眼睛。
“眼睛怎弄?”盛明谦问。
叶涞侧侧脸,闷在盛明谦衬衫里,抬起手捂住自己眼睛跟脸:“明谦你别看,太难看。”
叶涞脱衣服赤着脚走在地板上,进浴室打开所有灯,赤条条地站在镜子前上上下下打量自己遍。
晚上刚喝过酒,眼眶肿得比开始时候更厉害,眨眼时候眼皮很重,顿顿地疼,磕在桌角膝盖也是乌黑片。
叶涞皮肤太白,身上有点痕迹就会出奇地明显,看上去也更狼狈,除下午新添伤,昨天晚上屁股上被盛明谦打出来指痕都还在。
叶涞在镜子前转个圈儿,给自己放好热水泡个热水澡——
盛明谦开门进来,客厅里片黑,灯也没开,只有电视屏幕亮着,微蓝光明明暗暗,不停闪动在叶涞纤瘦身体上,把他后背映得更单薄。
燥热风从车窗吹进来,浪头样接连拍在脸上,叶涞挂断电话代驾也已经到,看向窗外霓虹灯琉璃双目慢慢收回,胸口心跳跟风动融在起。
“您好,请问是叶先生叫代驾吗?”代驾敲窗跟他核实身份。
叶涞点点头:“是。”
代驾放好折叠电动车,坐上驾驶位,半天没动,从后视镜里看看他:“叶先生,感觉您有点儿眼熟啊,你是不是那个明星啊?”
叶涞打断他,抱着胳膊往车边坐坐:“认错人,开车吧。”
盛明谦把他抱到沙发上,拿开他手:“问你呢,眼睛怎弄?”
“是周然。”叶涞抿着唇小声吐出周然名字,又把录影棚里事跟盛明谦说。
当然,过程经过修饰之后,也是含糊其辞,话到嘴边说半句留半句,边说边观察盛明谦脸上表情,看着他会儿皱眉会儿抿唇。
几句话挑挑捡捡把事情经过说个五六分,叶涞觉得差不多就收音,叹口气收紧下巴,不再看盛明谦,幅受惊之后想要寻求安慰又受伤不浅模样。
叶涞只穿
“怎不开灯?”
“别开……”叶涞听到声音,弓着后背微微动动,鞋也没穿从沙发上下来,赤着脚跑过来把抱紧盛明谦,两只手用力搂着他脖子,“明谦,你终于回来,害怕。”
“害怕什?”
“怕黑。”
“怕黑怎不开灯?”
代驾不再多言,发动汽车慢慢开出去。
虽然酒喝很少,车晃头顶还是微微刺痛着。
叶涞用手扶扶额角,小拇指扫到眼眶,疼得他呲着牙嘶口冷气,车窗外闷人风搅动着那丝疼痛,把身体里模糊东西搅成浆糊样,他现在很想淋场雨,把身体里那些乱糟糟东西都洗刷干净才好。
半小时车平稳地停进院子里,付钱时候代驾还是多看他几眼,叶涞并没在意。
代驾走,叶涞拎着钥匙打开后备箱,从里面拿出之前落下没拿上去包,抱着包匆匆进门,上楼之后放回卧室衣柜最下面角落里不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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