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明谦很少会在家里吃饭,叶涞每次都认真准备,餐桌上摆着盛明谦喜欢黄色扶郎花,红酒,蜡烛,就连垂下来桌布褶皱都在叶涞精心设计里。
从林瀚那里回来,叶涞每走步都像是踩在云上样飘飘然,叶涞低沉情绪在那天之后烟消云散,就连外面雨声听起来都轻快
叶涞手指还捻着衣摆,呼吸僵瞬,他没想到当年事是这样。
那天盛明谦烟雾后淡淡视线,五年后这刻,突然穿透厚重烟雾跟时间壁垒有确切实感,叶涞觉得脸颊被那道视线扎下。
切连成完整线,盛明谦为什会在他找去当时才通知他进组,那天喝醉他被失而复得消息砸昏头,压根儿没往深处想过,原来那部电影因为自己差点儿没拍成。
“瀚哥,你刚刚说……”
叶涞神色还游离在回忆里,林瀚看他表情问:“怎?这事儿你不知道啊?”
涞蹙起眉:“周然是定吗?”
林瀚摆摆手:“没定,周然没少找明谦说这个事儿,也来找过,但们都没松口。”
叶涞想到那天周然话,原来都是他单方厢情愿而已,他没再拐弯儿抹角,直接问出口:“瀚哥,那您看,行吗?”
林瀚没正面回答,只笑着从头到脚打量叶涞遍:“无事不献殷勤,就知道你拎这好酒过来找准没那简单。”
“瀚哥,您给通个气儿,能去试镜吗?”
叶涞正正神色摇摇头:“直都不知道,明谦他也没跟说过。”
“他这人就是,他那张嘴除拍电影时候能用上,其他时候就是个摆设,你这酒不便宜,你拿回去吧,帮不你太多。”
叶涞笑着又推过去:“哪有送礼再要回去道理,就是给瀚哥,能去试镜已经算是帮个大忙。”——
雨直下,周末约好晚餐时间盛明谦准时回家。
这是叶涞在协议里加条,每个月他们会抽个周末晚上起吃晚餐,至于是个月里哪个周末,没有固定时间,但这个习惯雷打不动坚持快五年时间,谁都没爽约过。
林瀚斜靠着椅背看叶涞眼,那眼神色复杂,叶涞被他盯得不自在:“怎?”
他也知道,叶涞会来找他,是因为盛明谦那边行不通,他叹口气:“试镜机会这点小事儿还是能帮你,可以直接跟选角导演说,到时候你按照试镜时间直接去就可以,不过最后定角色人可不是,是明谦。”
叶涞垂着眼,两只手放在腿上,指甲抠着衣服下摆。
林瀚继续说:“明谦决定事也说不上话,就像之前你演得那部《生剥》,开拍前投资方往里塞人,领个小孩儿来说要池文角色,他们以为个小角色而已换就换,毕竟不是男主角,没想到明谦听就不干,跟他们僵持很长时间,最后直接放狠话,说如果池文这个角色要是换人,就直接连他这个导演也起换,投资方以为他是开玩笑,没想到他是认真,明谦当真要撂挑子不干,开机那天明谦都没去,还是投资方把人硬拖过去。”
林瀚说完,虽然舍不得那瓶酒,但还是推回给叶涞:“所以啊,顶多能给你弄个试镜机会,至于其他,也帮不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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