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台上跳动蜡烛火苗在叶涞漆黑眼底闪动,往那抹桃花眼里又泼几分别样风情,清泓潋滟,暖黄光晕铺在叶涞脸上,衬衫上半截修颈白露样,他身后玻璃窗外雨像是不忍打扰,静静地当背景。
叶涞举起酒杯,跟盛明谦碰下,红色液体在玻璃杯里碰撞出细细浪纹,涟漪牵动着叶涞情绪。
“明谦,预祝你新电影成功。”
盛明谦举起酒杯喝口,视线下移,叶涞分辨不出来他到底在看哪里,也许是扶郎花,也许是餐盘里食物,也许只是随意瞥没有特别注视。
叶涞就是这样,他在意盛明谦每个眼神,即使这样随意间,他也会在心里暗暗揣测,这是五年间他养成习惯。
“不用出来。”
“怕你车上没伞。”
叶涞仰着头,双手自然而然抬起来勾住盛明谦脖子,在他还裹层冰冷雨气双唇上印下吻。
盛明谦另只手轻轻搭在他腰上推推:“身上脏。”
两人贴在起,不可避免地,叶涞衣服也蹭上盛明谦衣服上黑泥点,刚换好衣服也脏。
不少。
关于盛明谦切,丝丝风吹草动对他来说都像场巨浪,踩着浪尖上怎站得稳?踩住就是触手可碰灿烂美景,踩不住摔下去就会溺亡。
忽上忽下,暗又明,叶涞就这样在浪尖上踩五年,摇摇晃晃至今也还没真被溺死,不知道这算不算他幸运。
也许盛明谦那时坚持只源于他自己,他选定角色不容更改,但对叶涞来说,盛明谦那份坚持流在他身上是层蜜糖。
如果没有那场电影,那之后切切都不会发生,他依旧只能在屏幕后窥探,依旧只是那个站在山脚仰着头人之,根在地下腐烂。
“电影上映还早。”盛明谦尾音略低沉,同时打断叶涞心里对他那个眼神猜测。
叶涞仰头喝干杯里红酒,食指撑着额头,桃花眼微微上翘,舌尖上红酒醇香慢慢散开,把他声音也染上几分迷离:“那就敬你,敬,敬现在
两个人起进浴室里洗澡,如果是平时,两个人起洗澡绝对不会只是单纯洗澡,今天叶涞只想跟盛明谦安安稳稳吃顿晚饭。
洗过澡之后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两侧,盛明谦身上穿着浴袍,衣领敞开片,相比盛明谦随意,叶涞着装正式得多,像是赴宴小王子样。
叶涞喜欢每月晚餐时间,气氛太好,这个时候他往往会选择性忘掉那份协议,暂时不去想他们协议关系,他们跟普通情侣样。
盛明谦看着叶涞眼睛:“还没好?”
“已经不疼。”叶涞抬手摸摸洗过澡之后越发红眼眶,眼睛却没离开盛明谦深邃魅长眼。
院子里电子感应门开,叶涞从落地窗看到盛明谦车开进来,他拿起柜子上雨伞就出门,撑开伞站在门口石板台阶上。
屋檐下雨落在伞面上又顺着伞骨滚下来,眼前多道雨帘。
盛明谦停好车,叶涞又撑着伞走到车门边。
盛明谦刚拍完场雨里戏份,下车时候叶涞就看到他白衬衫上沾不少泥点子,他很少直接这个模样回来,看起来些许狼狈跟疲倦。
弯腰钻进伞沿下,盛明谦顺手接过叶涞手里伞,又举高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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