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涞喘几口气又说:“以前想过,用自己方式解决他,所有切就能结束,百。”
“谁?解决谁?”
“傅翔。”
这个名字第次听很陌生,但盛明谦很快把这个名字跟《世界枝头》里某个人对上号,眼睛里下子迸射出杀人怒火。
“可是那年你跟说,刀子不管用来对准别人还是对准自己,都不是正确选择,那年,那把刀扔。”
盛明谦咬牙忍着,任由叶涞咬着他胳膊,动不动。
皮肉裂开声音在叶涞耳朵里放大,铁锈味他最讨厌,但那血腥气里揉着落满雪松柏味道,起冲进嘴里,又猝不及防闯进他身体,紧紧包着他。
那缕若有若无清冷味道,叶涞只觉得熟悉又安心,鼻子用力吸下,才想起来这是盛明谦身上味道。
身体里痛被松柏味压制,点点稀释掉那些正在叫喊毒液,缠在叶涞身体上有毒藤蔓跟枝叶,瞬间枯萎败落。
又过几秒钟,叶涞才慢慢松口,唇缝中间有血丝溢出来,盛明谦手臂上也已经烙个深深带血牙印。
从里面反锁房间,盛明谦拿着房卡刷就开。
盛明谦推门进去,听到房间里痛苦压抑呜咽声,夹杂着破碎呼吸。
盛明谦心脏跳,快步走进去,叶涞抱着膝盖蜷缩着身体躺在白色大床上,被子只遮住下半身,搭在腰上,叶涞浑身都是水,床单枕头跟被子也早就湿透,脸颊血红,浑身都在发抖。
“你怎?”盛明谦走过去,把叶涞身上湿被子把掀开,捞起叶涞把他抱在怀里。
叶涞疼得意识模糊,那些流淌在他身体里毒液在叫嚷着,隐隐约约听到盛明谦声音,手指往上抬下,揪住盛明谦衣领:“疼,明谦,疼……”
叶涞语无伦次
“明谦,怕,”叶涞还以为自己在梦里,肆无忌惮喊着盛明谦名字,“刚刚好像看到你。”
“在,在,回来。”盛明谦声音哆哆嗦嗦,跪坐在湿透床上,胳膊圈着叶涞身体,把他整个人裹在怀里,“在,别怕。”
“梦里,你竟然还能跟对话。”叶涞说得有气无力,呼气声比说话声大。
“带你去医院。”盛明谦抱着叶涞,但他刚动,叶涞又开始拼命挣扎,双手死死抓着床单,怎都不松手,“已经不疼,不疼……”
叶涞太抗拒,盛明谦怕弄疼他,抱着他没再动。
“带你去医院,带你去医院,”盛明谦慌慌张张抱着叶涞,手忙脚乱抽过床脚浴巾,擦干净他身上水,又脱自己外套包住叶涞身体,把他紧紧搂在怀里,搂紧又松下,生怕把人弄坏。
“不要去医院,不想去医院,”叶涞虽然浑身无力,但全身都在抗拒。
“你生病。”
疼痛让叶涞产生幻觉,以为自己在做梦,梦里他看到盛明谦,潮湿眼睁开条细细缝隙,盛明谦就在那条缝隙里,他又努力抬下眼睑,眼前像是覆盖几层薄膜,炽白空气都在打转,空气里人影忽闪忽闪。
叶涞只感觉疼,双手在胳膊上抓把,很快,他双手被盛明谦握住,叶涞抓不到自己,找不到能缓解疼痛出口,偏头口咬住困着他双手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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