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涞眼前视线雾蒙蒙,看不真切,盛明谦松开他,才有能喘气空档,边张着嘴大口呼吸,边问。
盛明谦跪在床上,从口袋里掏出叶涞写给他纸条。
这几天,那张纸直在他兜里揣着,盛明谦时不时就把手伸进去摸下,有空就拿出来打开看两眼,现在那张纸已经被他搓旧,折痕颜色都深。
盛明谦手撑着床,单手打开那张纸,翻转面对着叶涞:“是不是你写,期待们下个夜晚,现在就是下个夜晚。”
“你要不要,来得这快。”叶涞呼吸还是不稳,刚刚被盛明谦亲到缺氧,句话只能分两句说。
来滨城之后叶涞灵感爆棚,连续几天写稿写到深夜,高兴嘴里哼几个小曲儿,兴致好还会唱两句。
晚上又写到点,叶涞才洗澡睡觉,睡前看眼手机,盛明谦两个小时之前给他发条在南城照片。
照片里盛明谦捏着片绿色梧桐叶,盛明谦没有入镜,照片角是他修长有力手指,好像只是随手在路边捡片树叶,只觉得好看,想跟叶涞分享样。
叶涞迷迷糊糊刚睡着,门铃声就响,叶涞重新穿好浴袍起来,打着哈欠走到门边趴在猫眼儿上看,刚刚那点困劲儿下子就没。
盛明谦在外面。
觉得难为情,也看不腻,当时盛明谦扣着他腰跟后脑,就没打算让他逃。
但他现在还是“逃”。
这些年,他跟盛明谦还没这样分开过,以前是他离不开。
在他们离婚后,两个人依旧纠纠缠缠,早上不见晚上见,总有能把他们捆在起理由。
现在,叶涞本以为会跟盛明谦有距离感,可是仔细想想,反倒没。
“三天,”盛明谦拧着眉,望着叶涞眼睛看起来可怜巴巴,委屈坏,“三天已经是极限,南城宣传活动结束就来。”
睡觉前叶涞才收到盛明谦信息,现在醒,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,听见他声音,感受到他呼吸。
带进梦里期待,还有梦里那几根,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修长手指,此刻像温润春风,吹进他心里……
这种感觉,叶涞很喜欢,手指攥下,抓住盛明谦衣摆。
叶涞反应骗不人,何
叶涞打开门:“你……”
盛明谦总是不让他把话说完,弯腰堵住他嘴,把手里行李箱用力往房间里推,行李箱咕噜噜滑行段距离,最后停在沙发边。
盛明谦把抱起叶涞,两手拖住叶涞后背往里走,用脚踢上房门,砰地声,叶涞呼吸不稳。
盛明谦吻得像头凶兽,却又不敢动真格,只能自己绷紧牙根儿,压下心里不住翻涌浪涛情绪。
“你,怎来?”
那是跟距离无关,无形中牵扯。
他这些年直在背后看着盛明谦,只敢偷偷躲在暗处,踮起脚望眼,更不敢把自己心意拿出来晒晒,谨慎,小心翼翼,害怕又渴望。
此刻叶涞才第次体会到,原来不用只能放在心底,段能放在阳光下感情,会让他这轻松,也让他着迷。
不是执念,是着迷——
广浩波老家虽然在滨城,但他父母很多年前就过世,过这多年再回来,身边只有叶涞个朋友,房子他们还在看,两个人暂时住在酒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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