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红吗?”叶涞只觉得眼皮酸涩,酒店房间里有个小冰箱,叶涞转身从里面拿瓶冰水敷眼睛,仰头坐在沙发上,还是昏昏欲睡:“昨晚写东西,熬夜来着。”
除眼睛,叶涞声音都哑,广浩波更担心:“是不是,生病?要不要去医院?”
“没有没有,不用去医院,”叶涞睁开眼,坐直身体,好让自己清醒点,但眼睛还在发直,盯着空空,凌乱大床,“真没事儿,今天晚上不熬夜。”
叶涞自己心里想着晚上不再“熬夜”,到晚上继续“熬夜”,他没想到盛明谦晚上又来。
后来连续个星期,盛明谦每天都是夜里来,白天走。
罢罢,床上关系就床上关系吧,总比什关系都没有强。
这叫什?怎也算是藕断丝连,以后他们日子还长,他可以慢慢陪着叶涞,天天。
既然是床上关系,那他也不能“亏”叶涞——
盛明谦第二天还有工作安排,挪不开,都是提前就签好合同,天没亮透就起床。
叶涞太累,听到闹钟声也没醒,嘴唇动动,轻哼声,盛明谦捞起手机关闹钟,直到叶涞又抿着唇睡,他才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亲,手掌在叶涞脸上摸摸。
况他们对彼此已经太过熟悉,盛明谦看出叶涞情绪。
相比那天晚上,盛明谦这次存心。
盛明谦握着叶涞脚踝,问他:“你跟说说,们现在算是什关系。”
叶涞被头顶灯刺得眯着眼,没有聚焦点,用力眨眨眼,眼前盛明谦才彻底清楚:“床上关系。”
“是吗?”盛明谦使坏,在叶涞脚心上挠几下。
他们从结婚开始,还没这放纵过,盛明谦大有把这些年落下都补回来意思,叶涞到晚上就叫苦连连。
门铃响,叶涞身体就下意识紧绷着,喉咙发紧,双腿都在发软。
他不给盛明谦开门,盛明谦就站在门外等着,他知道叶涞心软,最多能撑半个小时。
“你别再折腾,你自己开个房间睡。”叶涞隔着门板说。
“好,不折腾你,”门外盛明谦答应得很痛快,“涞涞开门,今天酒店没房间,有点儿困,只
叶涞感觉有点痒,用下巴在盛明谦手心里来回蹭下。
走之前,盛明谦检查下叶涞身体,叶涞虽然没有伤到,看着还是让他心疼。
盛明谦随身带药膏,给叶涞仔细擦药才走。
叶涞觉睡到大中午,最后还是广浩波忍不住,来敲他房门他才醒。
广浩波站在门口,愣愣,指指他眼睛:“叶涞,你眼睛,怎这红?”
“是……”叶涞脚心痒,咯咯笑几声,个“是”字刚开口,又笑得七零八落散开,笑声飘荡在房间里,最后进盛明谦耳朵里。
“盛明谦,你混蛋。”叶涞笑红眼,瞪他,哼哼唧唧抬脚踹他,最后被盛明谦抓着脚踝又给摁住。
叶涞知道自己力气不如盛明谦,干脆不再反抗。
盛明谦俯身亲叶涞脚背上疤痕,像在亲吻易碎花瓶。
盛明谦不敢真惹恼叶涞,来之前还想着,这次让他没力气再跑,真到这时候,又怕叶涞个不顺心,把他们现在“床上关系”也否,然后说出句不期待“他们夜晚”,那就真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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