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那话其实什也不算。
听到这话警察事后察觉异样、大不找许辞调查。然而只要血莺不提供详细信息,他连调查方向都没有。毕竟许辞当年执行是特殊任务,就连警方内部档案上也没有许辞任何身份信息。
许辞找个由头把这件事解释清楚,基本上也就混过。那名警察揪着句话不放、四处调查,最后搞得人人知道这件事、以至于那名高层“内*”也听说概率是非常小。
许辞把自己大致想法告诉祁臧,又道:“这也是血莺没必要在押送期间对身边警察随口说这件事原因。她必须要在审讯时,声称自己有重要情报要提供,要求更上级警察来审讯,将‘许辞’和‘谢桥’相关来龙去脉说清楚,这才有意义。所以主要担心是审讯环节,这才让你和刘副厅帮忙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,那就是想多。但如果……”祁臧看向许辞,“在想,万那不是她真正筹码呢?”
“血莺?”
许辞侧头看向祁臧,“你觉得哪里不对?”
血莺在见到许辞时候,直接报出他名字,却又威胁他,如果她坐牢,就把他真实身份告诉其他警察。
后来许辞主动摘掉耳麦以骗取她信任,那会儿在许辞视角里,血莺并不定知道耳麦事、也不定会主动检查耳麦。
可按实际情况来说,血莺提前见过平安、并成功说服平安站在她那边,她是知道这件事。这等于她已经把许辞“卖”,又何谈威胁?
许辞浅浅皱眉,似乎在思索着什,片刻后他道:“她那样危险、杀人不眨眼人,不在乎多个罪名,为泄愤,当时定会按下按钮让粉身碎骨。可如果没死……”
祁臧难免有些担心:“这多罪名砸下去,她死刑跑不。这种情况下,她报复你后招……你觉得会是什?”
良久,许辞开口:“血莺接下来要做事情,第,即便被判死刑,她会想办法延缓死刑执行。四色花这个组织名单,会是她筹码之。她会对警方采用拖字诀,今天报个小喽喽,十天半个月再报个他们据点……”
“至于第二,如果你担心成真,所谓将‘就是叛徒许辞’这件事告诉其余警察,让他们逮捕,其实只
祁臧此刻对许辞提到无非是这个细节。
许辞道:“当时其实也考虑过这个问题,不过那会儿根本顾不上深度挖掘血莺目。另外……虽然没有对平安具体说过什,但他知道前去抓捕血莺你二人是同学。那血莺也会知道。
“从这点来说,她威胁其实是成立。在她看来,你可能已经知道身份,或者即便不知道,们既然能这合作,关系应该不错,那即便你通过耳麦听到,后面也可以让你帮隐瞒。”
许辞并未觉得此事有太大异样还在于,其实那个时候血莺也没有别选择。她没时间打谜语,直接提‘许辞’这个名字,让他知道她确实知道点什,进而愿意跟她聊下去,知道她曾是四色花里地位不低个人……最后她才有可能与他达成利益交换协议。
何况她其实也当着耳麦只说句‘你叫许辞、换身份、在防警察’什,根本没有讲述任何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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