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莺笑笑,听到这里倒是总算开口:“祁警官,误会,没有要保持沉默意思。都到这步,积极配合你们,才能好过,这道理懂!
“不过……你刚才那话实在有些有失偏颇。你说在东南亚犯案?犯什案?怎自己都不知道?是单纯受害者啊。确实,是四色花人,可是被胁迫。他们胁迫去卖。个弱女子,能反抗吗?再说,卖也是在东南亚卖,在中国做可是正经生意。
“至于你说杀人……”
血莺轻叹口气,“你们怀疑到头上,真是太快。按原计划,本应该来得及逃掉。是那个叫许辞人功劳吗?”
听到许辞名字,祁臧迅速皱眉,舒延表情也微有异样。
门在这个时候被叩响,舒延走进来,目光来回在这二人身上来回打量,然后他皱眉看向祁臧:“祁队,走?先去审讯血莺?”
“行,走。”祁臧刚说完这话,便看见舒延端着杯水走到许辞身边,又帮他从手铐里解开只手,“们过会儿回来。”
许辞点头。“谢谢。你有心。”
祁臧欲言又止:“…………”
·
是血莺虚晃剑,那她真正目,其实是将这件事告诉那个藏在们队伍里内*。她想让内*知道,不仅又回来,还成为清丰集团高管。
“但如果市局并不存在那个‘内*’,就看她怎把这件事传递给四色花,让他们杀,以绝后患。”
表面上,血莺威胁许辞是,她会把谢桥是许辞事告诉警方,让他们把许辞当做叛徒。
然而许辞当年毕竟是被冤枉。这件事还有得调查,并不是能锤定音事。许辞不定会得到个坏结果。
所以,血莺真正想做,不是告诉外界,谢桥是许辞,而是反过来——她想告诉清丰集团和四色花是,八年前许辞,是现在谢桥。
把他二人表情尽收眼底,血莺眼里滑过些许狠辣,而后又恢复如水般温柔。
她道:“果然啊,检举他也是没用。他把渠道直接切断。祁警官,那天和他起抓人是你,现在出现在这里人也是你
10分钟后。
祁臧与舒延并肩坐到血莺对面,对她进行审讯。
祁臧主审,舒延做记录,先从凶杀案问起,血莺全程面上带着淡淡微笑,并不回答任何个问题。
祁臧道:“零口供定案,是完全可行。不知道你之前在东南亚带犯案是怎脱罪。人家程序不解。但在们这里,杀崔俊杰、秦春岚,私藏枪支、炸药……你绝无脱罪可能。
“劝你如实交代切。四色花罪大恶极,如果你能提供足够多信息,帮助警方把这些犯罪分子绳之以法,算戴罪立功,们会争取帮你减刑。”
祁臧神色极为凝重,不由双手撑在许辞面前桌面上,以种不容置疑、不容反驳表情看向他。“亲手把你送进拘留所,担心你吃不好穿不暖睡不好……但现在发现,这几日你在那里,反而是安全。
“等流程走完,把你嫌疑洗清……你住家里。上下班接送你。”
许辞:“……啊?”
祁臧:“要住你家里也可以。”
许辞:“那个祁臧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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