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”
“你还有话说？都说完
话，
们回家。”
许辞皱紧眉头，随即重新平视前方。“没有。都说完。”
“那就回家。明天还有案子要查，今天早点回去睡觉。”祁臧打方向盘，把车开走。
次日，两人都起个大早。
那
瞬祁臧几乎感觉到种无望——
像是大冬夜投向无垠雪地滚烫炭火，他对上许辞，简直点胜算也没有。
不过祁臧没有说话，面上也没什
明显表情。他轮廓分明五官沉在夜色中，言不发，只是安静地听着许辞表述。
许辞停顿好会儿，再继续注视着他眼睛道：“不知道上次你去见刘副厅后两个人具体聊什……既然你已知悉切，并加入这个计划，们就还得成为并肩合作战友，把任务执行下去。
“但如果你觉得不方便、有影响，就搬出——”
也没有多关注过哪个女生，所以应该早就那方面倾向。
“八年前毕业那晚……即将参加段时间特训，特训结束就马上要去缅甸，那会儿心情是比较复杂，是做好死在缅甸准备，所以情绪上有些……加上喝酒缘故，当时可能有种在死前急需抓住什、以及找个值得信赖人求安慰心理……
“你当时是最信任朋友，性向上也恰好合适，酒精又让变得……各方面元素共同驱使下，最后有那样结果。
“事后确实有想过，想说等任务结束，回国后要找你好好谈谈，如果双方都觉得合适，们也许可以发展恋人关系试试看。可是后来、后来队友全部牺牲，也回不去……就放弃那样念头。
“你问，有没有对你动过心。想，对于这个问题，不能而再地敷衍你、又或者始终避而不谈，所以这路上慎重考虑过……
许辞做早餐时候，祁臧照例帮忙，几回下来已经逐渐娴熟。吃早饭期间，他注意到许辞时不时就会盯自己眼。把碗里粥喝干净，祁臧拿起餐巾纸擦擦嘴，问许辞：“老看干嘛？你这什眼神？”
“只是想问问。”许辞再打量
到这里，祁臧总算打断他。“不影响。能保持专业性。不论你之间发生什，该是战友时候，们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彼此战友。对？”
“……嗯。对。”许辞点头。
之后也不见祁臧有其余反应，许辞犹豫下，又开口：“但除战友这层关系，其他方面……希望你可以往前看。”
祁臧问他：“又是希望结婚生子那套？抛去战友关系，俩其他什关系都没有话，找不找女朋友要不要结婚，你管得着吗？”
许辞愣，却见祁臧已经重新点火发动越野车。
“想，如果真很喜欢你，在缅甸最难最苦时候，定会跟你取得联系，定不会把打算和你在起念头轻易抛下，对不对？
“所以想，对你是有过好感，当年那晚之所以搞成那样，确实是由很多种元素共同促成。但那定是建立在对你有好感基础上。
“不过也就到好感为止。祁臧，没有对你真正动过心。”
许辞话到这里暂时停顿下来。
车内时静默无声，安静得只剩两个人呼吸可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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