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等。
调取
下。”李晓嘉打开电脑敲敲打打，而后倒是把资料打印出来递给
祁臧，“她来
次数不多，也就治疗过很短暂段时间。是给她开过药。害，也不知道她后来怎
样。见她直没来，还打电话过去问过。她却说自己应该没问题。”
“你对她还有什其他印象吗？”祁臧问。
“她和她老公感情很好。每次她治疗，她老公都在外面等着。等治疗完毕，开药……他老公还会详细询问每种药功效和副作用，吃习惯断掉药会不会有什影响等等。他把她照顾得简直无微不至，扪心自问，对老婆实在无法做到像他那样。”
来见李晓嘉之前，祁臧直在心里祈祷，希望夏蓉确实听老师话来看病。不然线索会又次中断。
好在李晓嘉给他期待中回馈。
“嗯。”
“而且又没说过，会放弃你什。”
许辞愣许久，几乎不可置信地发出声：“……啊？”
“当在开玩笑吧。不谈这些。切等任务结束后再说。”
祁臧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带笑看着他，“走吧。先送你去公司，然后去拜访夏蓉可能见过心理医生。”
他几眼，“你……没什吧？”
祁臧笑，把餐巾纸团成团扔进垃圾桶，手肘撑上桌面，他再把下巴撑在掌心里。看向许辞，他道：“诶，你该不会是担心失恋难过什？现在才担心，会不会晚啊？”
许辞：“？”
祁臧道：“都失恋八年，都习惯，有什好难过失落？”
许辞：“……”
不过几番交谈下来，再看夏蓉病例，祁臧并没有发现什新、可能指向袁尔阳犯罪线索。
这就不免有些让人失望。
正如李晓嘉所说，夏蓉统共也没来过几次，对医生所阐述内容，也与她跟老师曾成华说得差不多，无非是觉得这世上也许真存在什可怕水鬼，在想方设法把她拽进水里淹死。
两人接触时间短，夏蓉又极其内向，不怎愿意与除袁尔阳之外任何人多做什沟通，尤其是涉及个人生活隐私方面。于是李晓嘉也没能诊断出更确切病因，只能将病症归结于精神分裂。
交谈到末，祁臧不得不追问：“麻烦你再想想，还有没有什其他也许会对案情有帮助线索。比如……夏蓉其实以前性格不是这样。她学钢琴时候，很照顾师妹师弟们。她不该像现在这内向。你有解到她性格转变原因吗？”
·
曾成华提到那名心理医生叫李晓嘉，在第三人民医院上班。
祁臧去医院楼大厅，请问询台护士帮忙与他取得联系，李晓嘉倒也配合，立刻抽出时间见祁臧面。
等祁臧简明扼要地向李晓嘉道出自己来意，李晓嘉道：“夏蓉这个人是有印象……她有很严重妄想症，属于精神分裂症状。”
“能否提供下她具体病例？这对缉拿凶手非常重要。”祁臧问。
“要跟撇清关系，就少操这些闲心。不然会误会你喜欢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开个玩笑。作为朋友和战友，彼此关心是正常。真没事。都是成年人，说清楚就行。没问题。”
“谢谢你，祁臧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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