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当听见他后来说
这些话，祁臧就迅速冷静
下来。
这是许辞第
次向他真实地剖白自己内心，这份直接到不能再直接坦白，简直让祁臧听得心疼。
心脏阵酸涩，祁臧表情变得郑重而又认真，他抬起手覆在许辞头发上，
许辞看着他眼睛，话到这里顿顿，又问，“
这
不好，你还要喜欢吗？”
祁臧真没想到许辞居然是这想。
——他迈不出这步，竟是因为直在自责吗？
不待祁臧回答，许辞兀自再道：“因为朱秀案子，们遇见。在紫水瀑布时候，听说你在相亲——”
祁臧立刻打断他：“什时候事儿，听谁说？”
可他从没奢求过——许辞真在八年前就喜欢过自己。
许辞向来坚韧、冷面，很少流露出真实情绪。
可这刻他看上去竟非常难过。
祁臧心脏都快化。
他捧起许辞脸，声音之轻，就像生怕惊动什。“怎就自私？”
会有别人。
听到这句话，祁臧心脏已经快得不像是自己。
再听许辞低着头说道：“八年前那晚……当时确实喝醉，但不是完全不清醒。事后仔细揣摩过那会儿动机，发现当时想法非常狭隘，也非常自私。
“当时，是觉得……觉得即将执行任务，会非常危险。知道自己很可能会死在缅甸。
“所以，酒精作用下，做个很自私选择——在死前，想要……”
然后他想起什，赶紧道：“宫念慈随口说那句话，你听进去？”
“当时还以为，八年前那晚对你来说不算什。那大概勉强还能稍微心安理得些。但后来就发现你好像对……
“不过还是有顾虑，也对你感情有怀疑。在想，也许你是真很喜欢八年前长相。可现在明明已经面目全非。不知道你是因为那四年大学时光对有滤镜，这滤镜直维持到今天，还是说……总之臧哥——”
许辞语气竟然变得语重心长起来，“你看，整天满口谎言，性格固执听不进人话，还非常自以为是。你可别光外貌协会。”
刚听到许辞开口时候，祁臧狂喜得快要失去理智。
“虽然在定程度上，有酒精影响，但那个想法确实自私。因为只考虑到自己。觉得如果是那样，也许就没有什遗憾。可忘去想你处境。
“第二天清醒过来，想过替自己找补。是想，做完任务回来好好跟你沟通，也许们可以在起。可没想到……然后你看——
“你果然被耽误八年。
“如果不是因为，你或许早就娶妻生子家庭美满，而不是平白蹉跎这多时光。……”
“臧哥，这个人这自私，做事情完全不给身边人留点余地——”
话音到这里戛然而止，许辞抿下嘴，再抬眼重新看向祁臧眼睛。“臧哥，当时就想着，也许马上就要死。那在那之前，想要你次。”
许辞说着这话，眼眶都有点红。
祁臧时还真没跟上他思路。
毕竟当听见许辞亲口说出“想要你”这四个字时候，他大脑基本就短路。
祁臧自认有过千万种妄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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