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安。早点休息。”
许辞帮他提
下被子，走人。
夜深。
许辞洗完澡，正准备睡觉，手机亮起来。
端
许辞：“问吧。”
祁臧捏把他
手。“那……在紫水瀑布那会儿，知道
相亲，你有没有吃醋啊？”
祁臧本是想调侃许辞，但想到什
，眼里笑又落下去。
“不是，小辞，如果你八年前就……那你这八年……
“如果没误会你意思，你八年前……是喜欢，对？不是你上次说那样，从来没有心动过？那这八年期间……如果你想，你是怎过？好歹留着你头发呢。”
“这个就好，特别好！藏辈子。”祁臧到底是笑，还欲说什，见许辞转身要走，赶紧拉住他手。“哪儿去？”
“回病房啊。晚上还要量次体温。”许辞道，“明天见。”
“诶等等，你看……们俩病房都是空。要不你搬过来，或者搬过去？”祁臧问他。
“少来。你同事、父母还要来看你。”许辞直截当道，“先地下情吧。这身份还特殊。”
“地下情”。
他手里拿着张纸和支笔，看来是在护士站借。
“这是……怎个意思？”祁臧有些期待，也有些好奇。
他看见许辞走到桌子处，把纸放上去，再拿起笔刷刷在上面写什。最后许辞把这张纸折几下，叠成个长方形。
做完这切，许辞拿着这张纸走到祁臧面前。
祁臧问他：“这是什？”
轻轻揉下，问他：“你就真觉得那肤浅，只是看上你脸？会为张脸念念不忘八年？
“是因为老夸你好看，让你产生误会？”
许辞抿着嘴，不说话。
祁臧语气顿时严厉，跟训斥下属似。“你这是轻看，也轻看你自己。”
听到这样话，再被祁臧用严肃目光注视片刻，许辞到底是笑。然后他点点头：“嗯，好，知道。”
许辞：“……”
沉默许久，许辞再次抬头摸下他脑袋。
祁臧：？
许辞：“头没受伤吧？人傻？”
祁臧：“诶诶小辞——？！”
听到这个词祁臧几乎哭笑不得。
但很快他又觉得挺甜蜜——好歹还有个“情”字。
许辞转身又要走，却再次被祁臧拉住。
回头看向祁臧，他问：“你还有事？”
祁臧眉眼含笑看着他：“再问你个问题。”
许辞下巴抬，目光很平静地看向他，淡淡道：“名分。”！！！
祁臧这下看清，那纸是被叠成名片样式，上面写着“许辞男朋友”五个字。
祁臧愣在那里，几乎是有些傻，连名片都忘接。
许辞静静看他会儿，拿起名片走上前，将它塞进祁臧衣服口袋里，再摸几把他头发，像是在借这个动作让祁臧回神样。
“先凑合下吧。出院再弄个正式。如果你想要这种仪式感话。”
祁臧额头抵上他额头。“知道？就这简单？你知道什？”
“知道你选择。”许辞忽然站起身，“你等等。”
“诶，你去哪儿？”见许辞推门离开，祁臧忍不住问。
“去趟护士站，马上回来。”许辞留下这句。
许辞果然很快就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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