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早,许辞和祁臧都还在睡梦里,门把手忽然就转动。
幸好那人进屋前,先喊嗓子。“臧哥啊,今天早点来看你哈,你王阿姨约下午打麻将——”
是祁臧母亲明惜芳!
许辞立刻醒。睁
“你分明是想留个能跟有关东西,是不是?这是只有们两个人知道秘密。你留下它,就是留下个你可以为表露身份余地。毕竟你完全没想过,会眼认出你来。所以——
“所以,其实你从来没有想过……真正、彻彻底底与划清界限,是不是?你从决定改变身份那刻,就有想过要与相认?”
“臧哥,睡觉吧。”
“是不是?”
“困。”
“所以——”祁臧伸出手,手掌贴住许辞脸颊,“为什不点掉?以为你会将伪装做到极致,把所有痕迹都去掉。毕竟你连左右手习惯都下那大功夫去改……”
“没有人看到过这里样子。也能肯定自己没有给这里拍过照、留下半点痕迹。此其。”
许辞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下来。
祁臧循循善诱。“其二呢?其二是什?”
——会是自己期待那个答案吗?
——腰窝处,颗红痣亮眼得明显,下子撅住祁臧视线。
八年前那晚仿佛又出现在祁臧眼前。
心形大床上,昏暗灯光下,许辞背直在他眼前起伏、摇晃。
那腰极有力量感,勾人到不可思议。
而自己仅凭动作和手掌就能掌控那腰律动规律所带来满足感,几乎让祁臧彻底失去理智。
?”
这句问话并没有立刻等来回答。
祁臧看着近在咫尺许辞,看着他闭着眼,没有妆容修饰后最白皙真实肌肤,听着他浅浅、有热度呼吸……
祁臧简直感觉跟做梦样。
他非得要小心翼翼呵护着这个梦,他怕自己轻易就醒来。
“那到底是,还是不是?”
“……”
“不是话,亲下,是话,亲两下?”
“……是是是,睡。”
·
面对祁臧郑重与紧张,许辞倒是揶揄他句:“其二,嗯,没错,觉得你应该是认得这里。那万真被当凶徒落网,还能留用这个和你相认,让你维护下。”
“那万不维护你呢?”
“……唔,那好像也没有办法。”
“你又撒谎。小骗子。”
“嗯?”
那晚随着后腰起摇来晃去,便是那颗显眼又勾人红痣,惹得他亲次又次,惹得他整整八年都无法忘怀。
此时这两个模样腰、红痣,总算在祁臧眼前重叠。
到这刻,他算是真正体会到种叫做失而复得圆满感。
此刻这种感觉无关任何欲望与旖旎,祁臧只觉得心脏狠狠酸。
伸出手,祁臧从许辞背后抱住他,再带着他重新躺上床,攀着他肩膀让他转过身来面向自己。
许辞在听到这句话后泛红脸,无疑让这场梦变得更真实。
于是祁臧又问他:“让看看,好不好?”
半晌,许辞到底睁开眼,然后坐起来,再转过身。
看见他这动作,祁臧几乎喉咙紧,然后迅速跟着坐起来。
许辞伸手握住病号服下摆,过会儿,到底将它往上拉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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