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莺指,无非是许辞是谢桥这条情报。
她深深吸口气,再看向孔峰:“所以现在只能指望警方帮。会全力配合你们对付四色花。为表示诚意,可以先向你们透露个
至于许辞那边,他也忙起来,继续处理着清丰集团相关工作,时不时还会在病房里和同事开远程视频会议。
对于林景同那日在病房里说那番话,许辞其实有诸多考量。
但这几日林景同那边暂无任何异样,许辞也只有先观望再说。
另边,清河拘留所内。
谈话室内,孔峰见到血莺。“听说你有重要事情要找?”
明惜芳赶紧往卫生间去。
她万万没想到,卫生间门从内推开,其后里面走出来个个子高高“谢桥”。
只见“谢桥”表情非常平静。“阿姨你好,病房厕所坏,过来借用下。再见。”
许辞面不改色地扯完谎,绕过很是有些懵明惜芳,迈着平稳步伐横穿病房走人。
只是在明惜芳没有看到背后,路过祁臧病床时,他目光凉凉地瞥过去。
开眼刹那,他与祁臧四目相对。
祁臧第反应是伸手按住他,让他继续睡。
许辞第反应则是迅速起身,他左右望望,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进卫生间,临走前还留下句:“找个理由让她出去,然后趁机离开!”
许辞思维之敏捷,应变速度之灵敏,看得祁臧都有些目瞪口呆。
——不愧是搞谍战工作同志。
“对。但是……你能管用吗?”血莺问他,“上次抓那个人呢?那个姓祁警察。要见他。”
“你有事可以直接告诉。会原封不动转达。”孔峰道,“然后由祁队决定,要不要来见你。”
“他这是故意让难堪,告诉,是他阶下囚是吧?”血莺挑眉看向孔峰,“他让你看着……他很信任你。你是他人。”
孔峰只道:“有话请直说。”
血莺拍桌子,道:“好。不卖关子。四色花给找那个律师,只出面过次就没再来。怀疑他们放弃。想用情报换他们救。现在看来,行不通。他们也许自己查到那个情报。”
那刻祁臧从他眼里看出“对你太失望你实在不是搞谍战工作合适人选”含义。
·
白日,祁臧虽然还在病房住着院,却已马不停蹄忙起工作。
他亲自给沈亦寒所在心理咨询室打去电话,找他们要沈亦寒所有病人资料与履历,个个地看起来;当然,当年跟沈亦寒起工作所有同事人员信息,祁臧也并要过来。
真凶要是沈亦寒,要是跟他关系颇为密切、知道他会让病人画画这种事情、以及知道他家庭住址人,这个人有很大概率是沈亦寒某个病人,又或者他同事。
恰此时,明惜芳推开门,进来。
拎着给儿子做早餐,明惜芳笑眯眯地走过来。“睡得好吗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有,都很好。”祁臧接过明惜芳递来粥,然后不得不做个辜负母亲心意事——
他个失手把粥打翻。“那个……妈,麻烦你去楼下食堂帮重新打份?”
“哎哟你这、这怎搞?别烫着。哎哎,去卫生间拿条毛巾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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