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钦鸣手扣着他腰,手抬起他细白修长腿,嘴上道歉,实际身
只能安慰自己大概真和年纪有关,毕竟是十八岁男高中生。
而阮颂告诉任钦鸣自己想要唯方式,就是瞬不瞬用眼神盯着他。
什也不做,盯到任钦鸣看懂为止。
在第次如此构想之初,阮颂原以为以任钦鸣解函数都能解错脑子,肯定需要花很长时间读懂。
可事实是鱼饵被扔进湖面,还没来得及往下沉,鱼儿已经争抢着浮上来咬钩,天雷勾地火。
任钦鸣每次这种时候脑袋上挨下,心脏都胀到像是要爆炸,乖乖顺顺凑到阮颂下巴,小狗样细碎又黏糊地亲吻,腰上却下下再次开始使劲:“那你不就是喜欢大,比你买不会动玩具好多……”
阮颂在之前第次意外开荤后,就像是被摁某种按钮,为纾解他也自己尝试偷偷网购过,只是明显效果都不好。
要问为什任钦鸣能直坚持不懈对阮颂好。
可能是从那时候他心里就已经有觉悟,像阮颂这样本来应该挂在天边人能愿意脱衣服让他压着,本身就已经祖上冒青烟事,还要什自行车。
阮颂回想那段时间两人简直像是性瘾患者,脑子里什都没有,冲动点着,除学习就是做。
在任钦鸣家出事搬进阮颂家之前,他经常借着请教作业名义,正大光明背着书包在阮妈妈眼皮子底下待进阮颂房间。
两人房门关就是好几个小时、个下午。
有时候阮妈妈端着果盘想进来给两人送水果,都要敲门请示,得到答案还大多是拒绝。
任钦鸣在里面说:“不用阿姨,颂哥辅导作业嫌笨,现在可生气,啥也吃不下!”
然后阮妈妈也就变通,每次先敲门问他们想不想吃,再动手去切。
其中阮颂印象最深刻次,是他们两个实在没忍住,推着搡着进学校实验楼废弃已久男厕所隔间里。
阮颂看见他随手就能从口袋里掏出小方格,脸上烫得火热:“你有哪刻是脑子里不装这些东西吗?”
那也是任钦鸣第次咬钩,激动撕着方格手都在抖,哑声道:“只要看见你脑子就只有这。”
要说阮颂没点虚荣心那是骗人。
每次任钦鸣这样没脸没皮,他都又羞又爽,掐着任钦鸣脸蛋道:“但凡你把这心思挪点到学习上,保准比成绩……啊都说慢点!”
大多时候是任钦鸣勾引他。
想要就在课桌底下蹭蹭他腿,摸摸他腰,再不然实在发不出信号,直接伸手碰碰他手指也有。
阮颂每次都告诫自己不能再继续这样享乐放纵,但每次扭头跟那双深邃中藏着星火眼睛对上,心里都像是被什戳下,不由自主想要满足他。
当然,偶尔阮颂自己也想要。
他对自己在任钦鸣那高频率攻势下,居然还能额外保有冲动这件事直觉得相当不可思议,也掺杂点小小羞耻。
细究起来,任钦鸣也没说谎。
阮颂确实没胃口,确实在生气,也确实在辅导任钦鸣“作业”。
“都说让你轻点轻点!肚子都要被你捅穿!”
“好好,主要是颂哥你声音太好听,总忍不住……”
“忍不住就别弄!吃什长得,那大个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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