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息闻言简直头上和屁股都在冒火,脑子团浆糊,结结巴巴地小声自语:“不行,不行……”
废土不再欺负他,咬着下唇开启飞快打桩模式,安息短促叫声和他喘息回荡在
安息张开嘴,断断续续地往外蹦字,但大部分脱口而出都是被顶到无法承受呻吟,他老半天才说完整三个字:“都,怪你。”
废土将他操得啪啪作响,说:“怎,你看你,就这样都能出水,根本不用润滑。”
安息大脑缺氧,胡言乱语好阵才总算把话说完:“都怪你,太,太性感。”
随后他又难耐地呜咽声——埋在他体内肉棒忽然跳动下,戳到他前列腺,安息立马硬得渗出水。
废土却把他腿放下来,肉棒也“啵”地声滑出来,在安息大腿根留下道水痕,他拍拍安息屁股说:“过去,趴扶手上。”
几次差点戳进穴口,可惜没有润滑,他不敢贸然进入。
“腿夹紧。”废土说。
安息低头看着肤色深自己好几个度肉棒从白皙大腿间顶过来,饱满头部湿漉漉地戳在自己性器上,又收回去隐在两腿间,来来回回。经过过去好几周长途跋涉,安息腿和屁股都结实点,不过大腿根皮肤还是嫩得不行。
安息被操会儿腿,又硬,不满地扭起腰来,偏着脑袋边喘边说:“可,可以。”
废土闻言立马把他翻过来,胸口起伏,像不认识他样看着他。但很快,他扯出个邪气笑容,低声道:“之前忘说,你身体还有个优点,就是柔韧性不错。”
安息脚步虚浮地趴过去翘起屁股,废土拉过他只手放在自己阴茎上,叫他扶着自己送进去,然后又啪啪啪地操起来。
废土体力还旺盛得很,安息却被弄十几分钟后就受不,他双腿发软,简直快要站不住,全靠废土抱着他腰扶着他屁股,整个上半身都塌在楼梯扶手上。被操得硬邦邦直流水肉棒时不时戳在铁栏杆上,又冰又爽,安息整个人都要不行。
废土假意抱怨起来:“说你体力差还不高兴,稍微操两下就站不住。”
安息头埋在胳膊里左摇右晃,叫哑嗓子干渴无比:“还不是你,非要在……啊!非要,在这做。”
废土强词夺理发表流氓言论:“上次在避难站,休息室,跟你说趁着有床多做几次,你不干。”
他手臂伸在安息膝弯处将他条腿托起来,额头顶着他额头,鼻梁压着他鼻梁,喘着粗气问:“想温柔点,还是粗,bao点。”
安息眼神迷离和他对视,伸出舌头舔掉他下巴汗,答非所问:“你不喜欢,但是,,喜欢,喜欢大胸。”他伸手摸上废土胸肌,十分色情地抓揉把,回答道:“不用,温柔。”
话刚说完,废土腰沉,就送进去半根,安息猛地仰头叫出声来,手指抠着他肩膀。废土稍稍退出点,又是次猛顶,两人同时呻吟出来。
安息听到耳边废土动情声音,心理上兴奋立马盖过身体不适,他揪着废土衣服口齿不清道:“快,快点,来。”
废土眼都红——平时那个害羞小羊羔是被什妖精附身吗?他边顶弄边咬牙切齿:“你怎回事,怎做起来就这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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