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土面瘫地扫过他们，耸肩摊
摊手，把桌子底下躲着
安息拎出来，说：“你枪，不是跟你说要随时带着吗。”
“哦哦……”安息嗫嚅地接过枪，打开裹布摸摸，似乎在安慰它刚被抛下。安息又仔细欣赏
下他新朋友，把弹匣里每颗子弹都摸过遍，又对着灯光看看枪管，心里盘算着怎
做些练习用廉价子弹出来。
不多时，安息就有大致想法，他忘记害羞，从桌子后面钻出来，蹦跳地满大楼找垃圾。
他捡回来大包没有火药和底火空弹壳，又从各面墙壁门板上抠下来不少微变形弹头，还找到几个用空能量槽和办公用回形针，揣大兜子，准备回屋里鼓捣。
不远处几个辐射人正聚在起大声讨论个出故障导管，吵来吵去也没个结论，安息放下手里东西，伸着脖子看他们。
安息巴着门不肯走：“
要和你起回去，不要个人回去！”
废土手摸上裤腰：“不走话就再来次，这边可离得近多，是不在意。”
安息瘸拐地跑。
跑到房间门口，安息远远看见二号正要出门，两人对上眼，安息脸瞬间红。这时二十九也走出来，看见安息就抽搐地挑起边眉毛，红眼里满是促狭。
二号微妙地说：“年轻人。”
破败楼梯间里，好像什风声什死亡全被隔绝在这个小天地之外，只有灼热情欲和黏腻肉体清晰无比。废土也很久没做，最后快速弄几下，抽出来射在安息大腿上，而安息居然已经射两次又被操硬。
废土将他和他枪把抱起，大步走到公共厕所洗澡。
安息被摆在洗手台上，双目无神大脑放空，废土没办法，只得打水帮他洗。洗澡洗着安息回过神，忽然意识到件不得事。
他惊恐万分地抓着废土胳膊：“辐……二号它们听力那好，会不会，会不会全被听见啦！”
废土眯着眼睛给他洗头发，无所谓道：“你叫得可起劲，让你小点声你不听。”
废土正在磨刀，瞄他眼，用眼神警告他别管，安息熟视无睹。
他小心翼翼地溜达过去，像个小老头般背着手凑向前看看，说：“你这个不
二十九也重复道：“年轻人……”
他们都听见！安息在心里咆哮，欲哭无泪。
两人下楼去，安息试图尽力隐藏自己存在感溜进屋里，不料所有辐射人早就闻到他味道，齐刷刷地转过头来。
安息咩地声疯跑到桌子后面蹲下，双手抱着自己头装死。
过会儿，废土也带着身潮气回来，辐射人们不敢欺负安息，却对皮糙肉厚废土没什顾忌，时间口哨声起哄声铺天盖地。
安息呆住——这下他还怎还有脸回去啊！
废土看他僵硬反应暗自好笑，添柴加火道：“而且你射得到处都是，接下来个月他们都能闻到你味道。”
安息已经羞愤得快要昏厥，疯狂摇头道：“不做不做不做。”
废土“哦”声，给他擦净身体——安息乳头和大腿根都红红，稍稍碰他就抖下，洗着洗着废土又硬。
安息沉浸在无尽羞耻之间，没有发现他异状，废土也没说话，默默给他擦完身体把他轰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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