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土勾勾嘴角,露出个疲惫却性感笑容:“还是这好骗。”他说:“就是死到临头想气气你。”
安息尖叫起来,捂着他嘴:“不准说!不准说!”
废土又闭闭眼,这次终于坚持不,昏睡过去。
“废土?废土?米奥?喵喵?”安息不管怎喊他,都再也得不到回应,他浑身血液冰冷,恐惧得无以复加。
“怎办,怎办,不要哭,快想……”安息如同被关进烤箱没头变异苍蝇,又是惊惶又是绝望,他把两人行李包里所有东西全部倒出来——能够用上急救医药已经都用上,他此时
废土将衣料折折用牙咬住,点点头。
安息也点点头,浸满消毒液止血绷带轻轻挨上废土血肉模糊胸口,他痛得眼球上翻,腹部肌肉紧绷起来,令人头皮发麻痛吼被堵在他喉咙里,安息只觉得自己也受极其严重伤害。
用最快速度和最小心动作清理伤口周围,安息赫然发现那些抓伤边缘已经发黑卷边,些辐射毒素成紫黑色放射网发散出细细枝干,大量细胞液化为体水从伤口里涌出来。安息不忍再看,重新缠上止血绷带,废土也松开嘴里衣角,胸口无力地起伏着。
“你别这个脸,”废土说:“受过好几次,变异伤,都没衰变,运气,运气还行。”
他不安慰还好,话出口,安息又呜呜哭起来,低着头找抗辐射剂和消炎药给他吃。
、后脖和手臂焦灼无比,但他无处躲藏。
所幸这个山洞就在地平线上,虽然隐蔽性不够,但洞穴很深,出口也能简单伪装下。两人进洞之后,终于不再受太阳侵蚀,安息连忙脱下废土外套——止血绷带上药粉似乎发挥作用,上面只浸出点粉色。
安息把绷带拆下来,露出废土不忍入目前胸——血污、抓痕和碎布全都黏在起,安息小心翼翼地把烂掉衣服剪开剥离,废土即使被药物安抚着,仍痛得闷呼声。
安息嘴上“嘘——嘘——”地安慰他,憋半天眼泪终于夺眶而出,废土有气无力地笑下,说:“你离远点,眼泪……别,掉身上,痛。”
安息连忙用手背擦擦脸,但满脸水光不断,哽咽道:“要,要给你消毒呜……”
他边哭,边又去查看废土断腿,废土道:“这个,固定得不错,暂时……别去动。”
安息点点头,问:“还有哪里痛?”
废土没力气,闭上眼摇摇头,安息连忙抓着他手臂说:“你别睡!睁开眼睛,你别睡!”
废土皱着眉头,意志力和透支体能在无形中角力,他缓缓张开眼睛,看着安息,忽然说:“是真不喜欢你。”
安息知道他是在回应自己之前说话,流着泪摇头道:“没关系。”
废土又是好笑又是痛:“你刚,不是挺猛嘛,消个毒,哭什。”
安息咬着嘴唇,将医用消毒液倒在绷带上,手不住颤抖。他长长呼出口气,下定决定举起胳膊。
“等,等下。”废土忽然打断他:“给个,给个东西咬着。”
安息点点头,把剩下半卷绷带递给他,废土翻半个白眼:“便宜点。”
安息边哭边笑,说:“都什时候,还财迷。”随手把他自己外套衣角塞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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