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伊安招招手:“那你下来。”
草草吃过午饭之后,冯伊安就又离开屋子去摊位上,安息则全情投入家居设备全面升级计划。冯伊安出门之前交代几个叫他排查老旧设备,他不出半小时就全部搞定,于是开始捏着扳手转着圈打量屋里每个电器,摩拳擦掌。废土在楼上呆得实在无聊,身上有伤不能出门也不能运动,吭哧吭哧地爬下楼来,看安息兴致勃勃地来回折腾,根本不搭理自己。
废土拄着棍儿,尾随在安息身后捣乱,会儿捏他屁股会儿戳他腰,安息嫌他烦,摆着手给哄到边儿去。
被无视废土心里不平衡,不满道:“你差不多也行吧。”
安息正搭梯子趴在垃圾降解器上,头也不回道:“别打扰,你不懂!”
他正张牙舞爪地准备朝废土扑过去,冯伊安忽然又从活板门上探出头来,扒在楼梯上抬头问:“你们谁动煮水器吗?”
安息这才想起来:“哦对,刚稍微改下,这样有个待机模式,不然每次用热水时候都要重新启动,好费电,而且机器寿命也会变短。”
冯伊安扬起眉毛,颇具深意地看他。
安息会错意,连声道歉:“对不起对不起,不应该不经过你同意乱动你东西!”
都怪自己以前修设备太顺手,养成职业病。
午饭时间到,冯伊安歇摊回屋,他进门,安息就万分紧张地盯着他举动,切切尾随。废土在背后看着,凉飕飕地说:“你以为人家是狗吗,这久还闻得到你精液味道?”
安息登时抓狂道:“你小点声!”
废土不幸被后脚跟踩中,龇牙咧嘴地倒在地上。
冯伊安似乎没注意到这边发生什,自顾自脱下外套挂在门边,又洗洗手,才指挥两人亮出伤腿给他看看。他先是仔细查看番废土小腿胫骨,顺着骨头和肌肉线条摸摸,沉吟道:“骨裂伤还要段时间才能自由活动,但恢复得相当不错。”而后他又检查下其胸口抓痕——洗过澡后,废土就没再缠上纱布,辐射毒素被代谢得差不多,伤口颜色越来越浅。
这本该是令人惊喜转变,可时间屋里三人都想起这毒素褪去背后可能原因,气氛有些凝重。
被嫌烦!废土感觉自己是被叛逆期青少年拒之门外家长,十分受伤,蔫吧唧地走到角落里小板凳上坐下,如同头委屈大狗熊,可惜卖惨
冯伊安笑起来,解释说:“不是,没关系,只是……有点惊讶。”
废土在旁边脸无所谓地帮腔:“你有什要修、要换都可以拿给他,他是机器猫,给你修设备抵伙食费。”
安息愣头愣脑地来回看两人,问:“机器猫是什?”
冯伊安问:“真吗?”
安息老实点头。
冯伊安转而看看安息扭伤处——他修长干净手指轻轻摁在安息脚踝,又松开,观察道:“基本消肿,年轻人就是恢复得快。”
安息放下裤腿,小声说谢谢。
只是,当冯伊安正要转身下楼时,忽地又扭头幽幽抛下句:“不过,你们俩在服药期间,最好还是禁欲。”
安息脸瞬间化成烟花炸开。
废土边忍着笑,边挪到流理台边准备午饭,安息脸皮滚烫,见废土偷笑更加恼羞成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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