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土手下不留情,边说:“还想玩什独立,放你个人呆着,才半天就搞成这样。”
安息鼓起腮帮子,扭着躲开他手指。
废土继续道:“就说你根本没有独立生活能力,在集市里也不安全。”
安息不高兴,嘟囔道:“才不是呢,这次只是大意,以后不会。”
废土语气生硬地大声说:“好,这边去虚摩提路途不远,净水两个人也很够,明天早上吃早饭就走,听见没?”
安息丢下包跑过去,双手撑在他大腿上向前凑,满眼亮晶晶地盯着他。
废土往后微微仰仰头,皱皱鼻子,像是被什毛茸茸宠物挠痒,无语道:“转过去。”
安息又背过身去,频频扭头来看。
废土说:“衣服脱。”
安息:“!!!”
安息低着头,嗫嚅道:“还,还行。”
废土良久没有说话,叹口气,说:“头发撩起来。”
安息不明所以地看看他,反应过来,把头发捏在手上露出脖子,废土从背后给他挂上血瓶链子。
安息手举半天,也不见废土说好,正疑惑地转头看去,废土却已经把手收回来:“算,还是别戴,找事。”
他把血瓶塞进安息衣兜里,说:“回去找个地方揣好,下次可没人救你。”
安息胳膊被拽着路拖行,从背后都能看到废土肩膀上和头顶愤怒小火苗,走出好段路后,周围恢复集市热闹常态,废土脚步才慢下来,松开手,自顾自地朝前走。
安息跑动起来后背就疼,龇牙咧嘴地追他,问:“你怎找到?”
废土脸色仍不好看:“买完东西到摊子上找你们,结果看到这个。”
塞到安息怀里是块手掌大黑板,上面是他给冯伊安留口讯。
安息举着板子恍然道:“哦哦!”
安息沉默。
半晌,
安息犹豫片刻,把将防晒外套和里衣全部从头顶拽出来,露出绯红脖子和耳尖。他微微侧过脸,正想要说点什,刚张嘴就惨叫出声。
安息:“啊——!”
废土把膏药十分不温柔地涂在他背后青紫地方,安息整张脸扭曲在起,绷着背部肌肉,龇牙咧嘴地喘气。
废土戳他脊椎骨头:“知道痛?”
安息:“哈嘶——嗷嗷嗷!”
安息跟在废土后头慢悠悠地往回走,脚脚地踩他影子——废土走路样子已经完全看不出腿伤,反观自己,之前崴伤踝关节时常还隐隐作痛,不过医生说扭伤要恢复个年才也是很正常。
对于普通人来说。
两人回到租屋里,安息眼便看见墙角立着大远行包——这次没有那个较轻较小远行包摆在旁,安息忽然间意识到自己是真要和废土分开。
安息盯着看半天,伸手拎拎——腰痛,好重。
废土叉腿坐在床沿上招手道:“过来。”
废土轻轻呼巴掌在他后脑勺上:“还哦!昨天怎跟你说?”
安息支支吾吾,直觉自己躲不过这顿训,灵光闪,开始捂着后脑勺瘪起嘴巴:“刚才撞墙上,好疼,你还打……”
废土竖起眉毛:“你别跟在这装哭!”
安息眉毛耷拉下来:“呜……”
废土瞪他会儿,烦躁道:“真撞?撞得厉害吗?晕不晕,想不想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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