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息正要拉开卡锈门,废土却
笑?废土抬眼看看安息——对方从脖子以上全泛着粉色,短发下露出通红耳垂。
废土说:“噢?说什,可不记得。”
安息喉结动动,脸更红:“你说,你说……你后悔以前对不够好,说应该要把钱都给买蛋白浓汤,当时态度可好,结果醒来就又变这样,哼!”他半真半假道:“你还说你最喜欢,要别离开你,要永远和在起。哦对,你还说特别后悔之前临走时跟说狠话。”
安息三句真两句假地,说得有模有样,废土听到前两句时,记忆忽然回笼,但后面内容又没什印象。他听着听着也情不自禁有些窘迫,胡渣下脸皮微微发烫,嘴唇动动,像是想反驳,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说这些话。
安息本是随口逗逗他——毕竟和废土相处过去所有时间里,他从没在言语上占过上风。废土总是游刃有余,心思藏得很深,叫他分不清那些是玩笑那些是实话。
废土惊魂未定——再摔下他怕是要散架,气不打处来:“你这蠢羊!”
安息不高兴地撅起嘴巴,嘟嘟囔囔地。
废土:“啊?你说什?”
安息小声道:“没有……”
废土在担架上躺好,安息推着他出回廊,等进井梯时,他又听见安息小声地自言自语。
随着血袋破裂,医疗站里满是粘稠腥味,安息小心地绕过蛟鲨尸体——他还特意查看下他是不是死透,但被废土嘲笑番:“击中额头还能动你以为他是变异鲨鱼吗!”
安息瘪瘪嘴,拉过墙角折叠床架好,然后伸手去搬动废土。
废土本闭着眼睛,被他碰忽然睁眼道:“干嘛?”
安息:“把你抱到担架上去。”
废土露出狐疑而戏谑表情:“你,抱?”
今时不同往日,废土又是吃惊又是尴尬表情叫安息爽翻天,情不自禁低头去亲他。
废土不自在地往后让让:“你不嫌脏,好多天没洗澡。”
安息笑起来,剪短头发丝在顶光晕染下显得毛绒绒。
废土仰头看着他,也难耐地勾勾嘴角。
气氛还没来得及变得旖旎,井梯门外争吵声就打断两人。
“明明说要对好点,骗……”
废土拧着眉毛:“你到底在叽咕个什?”
安息梗着脖子,大声嚷嚷道:“你之前昏迷不醒时候,可跟大肆告白。”
废土根本不信,“嘁”声:“都昏迷不醒,还能告白啊。”
安息说:“真!悄悄溜过去看你,你当时意识不太清楚,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,怎啦,你是不是经常梦到啊,你说实话,不会笑你。”
安息不满道:“干嘛啊!”
废土说:“算算,来扶着点。”边把胳膊环到安息脖子上,但双腿无法使劲,只得艰难地往担架上移动。
手刚刚撑上担架,安息忘记锁死滚轮就在血迹里朝边滑开,两人重心下失衡。安息手忙脚乱地边扶住废土、边试图把跑掉担架勾回来,嘴里哇哇大叫。
废土受不道:“脚踩住!轮子上压力片!”
安息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单脚勾住担架腿再把轮子固定住,避免两人同摔进血里命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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