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梯再次吱吱呀呀地停下,安息背对着把担架床拉出来
废土忽然摸摸他手,说:“安息,叫你半天,脸呆样儿。”
安息:“嗯?”
废土:“申请洗头洗澡。”
安息扫脸上迷茫,十分有精神地说教道:“啊!怎能行呢!你身上很多外伤,不能见水,万化脓发炎怎办!”
废土自然是有意转移他注意力,说:“洗个头总行吧,顺便刮个胡子,看你理发技术不错嘛。”
炎王再次出声道:“好好,大家冷静点,这段时间什状况相信大家心里也有数,有哪些人是心怀鬼胎,哪些人只是奉令做事,不是那难辨别东西,们不代表雅威利全团,火弗尔更不代表们。”
瓶盖忽然说:“说起那个火弗尔,你们还控制些团员吧,那个火弗尔亲信,你们打算拿他们怎办?”
时间人声四起:“没错,那个疤脸还想欺负鈿安!”“杀他们!给独耳报仇!”“没错,不能就这算!”
安息此刻忽然庆幸废土拦住自己——要是走进那些争论中,他又该以什身份发言呢?
他固然因为站中大家受苦而痛恨火弗尔和他走狗,却也确和炎王共同行动着,更在雅威利旧部面前亲手杀火弗尔,如今还多条蛟鲨性命。那种局外人感觉又变得清晰起来,他赫然发现,他不但如法选择个对立阵营,也无法选择个融入团体。
开口道:“别去。”
“嗯?”安息回过头来。
废土摇摇头,示意他安静听。
外面正吵得不可开交。
前因没有听到,但他敏锐地从人声中辨识出炎王声音:“责难也要分清对象好吗!码归码,现在大家状况都不好,就不能先冷静下来……”
安息不好意思起来,摸摸还不习惯短发,声音越来越小:“是不是,是不是不好看……也好不习惯,头好轻。不过,那什,头发长得很快……”
废土有些纳闷:“你在说什?”
安息小声说:“你之前不是说,喜欢,长头发,因为……”
废土想起来自己先前评价——长发操起来带劲,差点呛着口水。
安息毫无所察,直拉扯着自己耳鬓短发。
长大感觉原来如此孤独。
站在人群外围冯伊安头疼地扶扶额,忽地瞥见井梯里偷听两人,摊手遥遥叹口气。
安息指指楼下,无声地问冯伊安要不要起走。
对方苦笑着摇摇头,指指人群围攻焦点炎王。
两人互相挥挥手,安息也替他觉得焦头烂额——原本以为火弗尔是最难对付家伙,没想到杀掉他只是环节中项,现在平衡被毫无组织地打破,才真陷入泥泞焦灼。
可另外个声音立马打断他:“好啊!码归码,们好心邀请你们团来避难站暂住,还提供食物、饮水和医疗设备供你们使用,可你们进来之后呢?都做些什!还把独耳给……”
本来还好,说到独耳人群瞬间又更嘈杂不少,甚至还有人啜泣起来。
个陌生声音说:“那也不是们做啊,们也被骗好吧,亏们还来救你们,早知道……”
“你说什!”
“果然还是不怀好意吧!你说早知道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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