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烨想起昨晚楚珩见着他,就先跟他喊疼,撒娇要抱抱,现
叶见微叹口气,掌间动作不停:“去年秋天你回漓山,随身带着柄新佩剑,你说是入职武英殿时候从藏剑阁里选,虽未见你用过,但你肯摸剑,这便是好事,还当你已经想明白。后来你问燕折翡事,便没有多想,她确实是跟你师娘故人,也确实和你小师叔有关,但你怎会把她假想成明远呢?明远若是在天有灵,都要被你这傻师侄再气死回。”
“你不是让失望。只是阿月,你要知道,无论明远,还是跟你师娘,抑或者外面正在等你人,都不希望你囿于过去。那不是你错,是明远解脱。”
楚珩沉默良久,大滴眼泪顺着脸颊砸落在地上,终于还是点点头。
其实他早该明白,不管燕折翡是谁,与妫海明远有多相像,小师叔都已经死在漓山天霜台前。
……
们徒增担心,便只说缓几天自行调息就没什大碍,但其实经脉里那些乱窜大乘内息折磨得他坐卧艰难,此刻能有力气站在这里已是强弩之末。
他知道叶见微迟早会得到消息,毕竟他是在漓山青囊阁主陵园里受伤,但却不曾想师父居然来得这般快。他伤势瞒得过陛下他们,却瞒不同为大乘境东都境主。
叶见微眼扫过去,就知道徒弟伤成什样,看凌烨样子,显然是不知内情,被楚珩瞒,时间又气又急又心疼。
他顾不得那多,和凌烨简单说几句,就沉着声对楚珩道:“你跟过来。”
楚珩不得不从凌烨身后挪出来,低头跟着叶见微进房间。
叶见微个时辰后才从房里走出来,见凌烨仍在门外,眉眼间写着明晃晃担忧,他暗自在心里点点头,对凌烨道:“他没大碍,只是终归伤元气,还要调养段时日。”
几日以来悬着心在此刻才真正放松下来,凌烨颔首说:“境主辛苦。”
“不敢,陛下言重,阿月是徒弟,称不上辛苦。”叶见微摇摇头,直截当,“但他此番确实伤得厉害,再晚来几日,恐怕就不是这个光景。”
凌烨听言皱皱眉。
叶见微摇头道:“他自小就是这样,也不知道这性子随谁,平日里倒是有几分娇气,碰下都要委屈半天,可若是真有什,反倒自己忍着,不会说。”
房门关,楚珩就跪下来,叶见微以内力结道隔音阵法,显然是气得不轻,冷脸道:“漓山东君还需要给掌门行跪礼吗?不是自己挺有主见吗?要是不来,东君这伤打算瞒到什时候?”
楚珩脸色又白两分:“师父,……错……”
叶见微到底还是心疼徒弟,见楚珩额角都渗出细密汗珠,皱眉道:“现在是你认错时候吗?给过来坐着。”
他捏着楚珩手腕,给徒弟探探脉,眉头皱得更深,所幸他来得及时,楚珩并未伤到根基,他两指翻飞朝楚珩体内注入数道真气,开始为他调息起来。
大乘真气在体内流转个周天,带着楚珩内息沿着七经八脉缓缓游走,最终汇聚于丹田气海,楚珩脸上渐渐恢复几分血色,他眼底酸涩,闭着眼睛哽咽道:“……师父,对不起,让您失望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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