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下
瞬，楚珩眼前骤然黑，凌烨将那条墨缎蒙在楚珩眼睛上，系在
脑后。
“不想看，那就不看好。”
楚珩低低
闷哼声，凌烨抱着他脖颈，在他腰间轻轻捏捏，再吻上去时，便用舌尖破开他齿关，与他呼吸交融，唇舌纠缠。
点点情欲在暖黄红烛摇曳里都能晕开滔天情潮，楚珩被吻靠在他怀里喑哑地喘息，眼尾染上情动绯色，看凌烨心头动，又去吻他眼睛。
环在他颈后那只手沿着脊骨节节地向下缓缓描摹，最终停在尾骨上，像是使坏般在那寸皮肉上轻轻挠挠，弄得怀中人不自觉地颤颤，最终在深吻中将他仅能蔽体松垮里衣全剥个干净。
也不知是宫殿里燃着暖香太甜腻，还是彼此间呼吸纠缠太炽热，楚珩全身都染上层薄薄缱绻绯色，几乎分不清今夕何夕，脑中只剩下最后丝清明，直到脚腕上镣环在耳畔琅琅响动，他才将早不知飞到何处神思找回来。
他拽着凌烨衣袖，不忘晃晃两脚上锁链，略显急促呼吸拂在凌烨耳畔：“陛下，解开……”
口让伺候内侍找件长袍，虽然还是没法穿裤子，但好在能勉强蔽体，刚才差点就被扒。早膳憋着没吃他都快饿死，脱又没衣服穿，等会儿还怎
吃午饭？他点都不怀疑凌烨会让他丝不挂下床来用膳。
圣人言，富贵不能*，贫贱不能移……但威武定要屈。
楚珩迅速将长袍系好，低声说：“这就给换。”
凌烨忍着笑，让内侍去传午膳。
待用过午膳，桌上摆小茶点，横竖吃饱喝足有力气继续跟皇帝闹脾气，楚珩那点刚才被他丢较劲气势就又回来。
凌烨笑起来：“解开？”
话音落，他手拾起床边垂落着长长锁链，欺身而上，将楚珩顺势压在榻上，扣住他双手，按在头顶。
楚珩还未来得及反应，冰凉细长锁链便捆住他双手，然后系在床头。
双手被束缚着，楚珩又见凌烨从广袖中缓缓抽出截墨色锦缎，他心头没来由地浮起些许不祥预感，有些慌乱地挣挣：“重九？”
“嗯。”凌烨温声应。
他低头看看刻着龙章凤纹繁复镣锁，将手里茶盏往凌烨手边重重放，愤愤地踩那金链脚，又跑回床上侧身躺着。那本皇后仪典仍旧是静静地放在枕边，翻也不曾翻下。
凌烨在明承殿看下午奏章，楚珩就在殿内背对着他躺下午。内侍呈他昨天说要吃新贡樱桃上来，他也不去碰，只把锁链缠在脚腕上扯来拽去。凌烨由着他较劲，也并未提醒他看仪典事。到晚上又温言半哄着他用膳和沐浴。
内室红烛明亮，凌烨递颗樱桃过去，拿起那本仪典，明知道楚珩跟自己较劲，连翻都没翻下，却还是问他：“皇后记会几则？”
楚珩别过脸去，垂着眼睛既不答也不接樱桃，只拽着锁链，晃晃右脚上镣铐。
凌烨轻笑声，放下手中仪典，将樱桃搁回果碟里，倾身过去，揽着楚珩腰，低头封住他唇，却并不急着同他唇舌交缠，只在他唇上细致地辗转勾勒，遍遍地肆意啄吻舔咬，将本就如红玉般方寸之地染愈发莹润动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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