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轻、轻点……啊……”
御案宽大光滑，楚珩伏在上面，手里没什
可供他抓
，那些堆叠在边上奏折他不仅不敢碰，还要提防着它们因自己晃动而被带沾到旁边砚台里——那肯定要被大臣们说御前侍墨不尽责。
楚珩手指用力按在御案上，指尖微微泛白，他眼睛凝在那叠奏折上久
，引得身后人有点不满意，
边加重力道，边说：“皇后，仪典里没写吗？侍寝时要专心。”
“……”楚珩已经说不出话，他手掌被凌烨十指纠缠地扣住，再无暇顾及那些奏折，耳畔回荡着金链碰撞琅琅清响，意识渐渐沉沦在情念织成大网里。
……
楚珩：“还上瘾！”
相拥阵，楚珩复又抬起头，看向凌烨眼睛，认真道：“陛下，对不起。”
“嗯，原谅你。”凌烨应声，指腹摩挲着薄纱下那截腰线，附唇上去亲亲他嘴巴，耳边厮磨笑道：“这鲛绡再穿几天，
想看。”
“阿晏若是过来请安怎办？”
“不让他来，回头下旨给东宫属官。小孩子就该好好习字，过几天朕要检查，写不好就把糖给扣。”
”
“想，”楚珩点点头，有热烫泪滴从眼角滑下来，砸在凌烨颈畔，“但还是没有说出口。”
“知道。”凌烨唇边弯起弧度不减，他倾首过去吻净楚珩眼角泪痕。
两个人这样静静抱会儿，听着彼此胸膛里起伏心跳，楚珩心绪渐渐归于平静，他伏在凌烨颈侧蹭蹭，目光不经意间触及龙椅旁堆砌金锁链，楚珩忽然间又想起什，直身望着凌烨：“等等——”
他后知后觉地问：“你早就知道，那从前岂不是直在看装演？”
内室里缠绵响动持续很久，结束时楚珩趴在御案上动不，气喘吁吁地等着凌烨抱他下来。
他像是才从水里走出来，浑身上下蒙着层细密汗，鲛绡纱入水不濡，非但没有贴黏在身上，还在天光映照下透出朦胧水光，衬着楚珩红透眉眼，愈发动人。
凌烨心想，这衣裳回头要让尚衣局再多裁几身。
……
楚珩依着凌烨，没羞没臊地穿好几天薄得透光鲛绡纱，在明承殿里跑不出去
“……阿晏知道他父皇这般不讲理吗？”
御案上奏本全被推到侧，楚珩被凌烨翻转过来，上半身趴伏在宽大书案上。
“阿晏也没想过师父那会骗小孩子，等他知道‘东君师弟’就是东君，看他不跟你闹。”
“愁人，哄完大还有小。”楚珩自言自语念道，“要不然多给几个糖哄哄试试？他不是最喜欢吃攒盒里那个……嘶……嗯……”楚珩喉间溢出声呻吟。
凌烨低喘着加重力道，“就知道你会带他偷糖。”
凌烨回视他，但笑不语。
楚珩渐渐涨红脸，又羞又怒，气得在凌烨身上拍两下，“还好意思笑？只要提起‘姬无月’，你就板着脸佯装生气，提次就折腾回，弄得真以为你不待见他！”
凌烨丝毫不觉得不妥，理直气壮地道：“你欺瞒在先不说，还不许讨点利息？”
“……”楚珩时间被堵得哑火，最后只好在凌烨身上放轻力道又揍拳，恼道：“看笑话！”
凌烨闷声忍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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