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烨于是松开他,却也不做别,只叹口气亲亲他,然后走出清池擦擦身上水珠,披件衣裳往前面寝殿去。
留下被三只金核桃勾起全身情念楚珩,前面后面都难受极。
满心风月犯人管不许多,回到寝殿龙床上,便往刑官身上贴,去吻他唇角和喉结。原本有点不高兴刑官拿他没办法,只好抱住他。
缠绵不休,烛光照半宿。
……
“嗯……”楚珩想想,经过三颗金核桃折磨,现下虽还剩两只,可比刚才似乎好点点。“在昌州,走过夜路……可那是为赶时间,不能算吧……”
“不算。”
楚珩下巴靠在凌烨肩背上,小声又说,“……嫌麻烦,在昌州吃饭时候,没认真点菜,算吗?”
“算。”凌烨说,侧头看着他,“不过方才晚膳时候,东君可不是这跟朕说。”
楚珩心虚地避开视线,凌烨在水下往他屁股上拍巴掌,他轻哼声受,第二只核桃也被拿出来。
身上只草草披件纱衣,赤着脚连鞋都没穿,神思迷蒙地往池子里跳,扑进凌烨怀里,呜咽着向他求饶。
凌烨眉目温润,伸手接住楚珩,亲亲,嘴上却还是硬着声:“犯人弄坏脚上镣环越狱而出,这可是要罪加等。”
楚珩手抱着他脖颈,手拉着凌烨指尖往身后去,“拿出来……”他眼里蒙着水雾,听见凌烨话有点委屈,摇摇头:“没扯坏,有钥匙……上次你说……扯断就,不要,嗯……”
凌烨说过每句话,情话、气话、甚至拈酸吃醋话,他都记得,却唯独忘“要对他自己好”这句最重要——次次都忘,教也教不会。
凌烨心底早软成片,吻过他盈满情意泪水眼睛,说:“好好缴旨,朕听着好,就将金核桃拿出来,不然这还是第样,匣子里十来种‘刑具’今晚试过,总能审出来。”
楚珩听着窗外沙沙风声,心里数着,第三遍。
情事之后,凌烨将他揽在怀里,从头到脚地抚摸遍,早先在床榻上、方才在浴池中,也是如此。楚珩知
还剩下最后只。
楚珩低喘着思索再三,抬头望着凌烨眼睛:“……嗯,其实……”
他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,可自颤不休玲珑核桃不会等他,凌烨抚摸只是杯水车薪,难能缓解内心深处焦灼,必须要更多抱抱,楚珩终是低下头:“……也不是没受伤……就丁点内伤,嗯……不过很快就好……”
凌烨目光沉沉,楚珩被盯得头皮发麻,半晌过后,凌烨将最后颗核桃取出来,在楚珩低呼声中淡淡开口:“招?”
“嗯。”楚珩点头。
“别……”楚珩身子颤,有点怕,他往凌烨怀里挤挤,如实招。“、没旨可缴……”他低声说,“只抗旨……”
“嗯。”凌烨抚摸着他身体。
他声音断断续续:“……你不让犯险……强杀方鸿祯,先斩后奏……嗯……”
“算是桩。”凌烨说,伸手勾住他身后条细链,将最外面颗金核桃缓缓地拉出来,楚珩呼吸声都变调,眼泪大滴地落在凌烨肩头。
凌烨抚摸着他脊背,等他急促呼吸稍稍平复,方道:“还有呢?继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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